沈喬被他推得一趔趄,撞到了牆面上,腳踝“咔嚓”一扭,疼得眼淚差點掉下來。
來幫忙的鄰居越來越多,有人認出那醉漢,說是隔壁樓的無業遊民,大概是喝醉酒跑錯樓了,見人就耍流氓。
沈喬心有餘悸,眼看眾人把那傢伙扭送下樓,瘸著腳挪回家裡,關上門還喘個不停。
沈母已經睡了,聽到動靜披衣服出來,一見女兒傷了腳趕緊去拿藥箱,一邊處理傷口一邊心疼地埋怨自己:“還是怪我,就不該來這地兒,給你添麻煩。”
“媽你說什麼呢,你不來我也得找地方住,有什麼差別。”
“你一個人跟人合租,住個好一點的公寓,人也沒這麼雜。”
“你就知道合租不會出事兒?我們前兩個屆有個學姐,合租的時候被室友的男朋友佔了便宜,鬧起來叫人捅了三刀,差點沒命。合租危險的事兒多了。”
這只是個案,她拿來安慰媽媽用的,省的她胡思亂想。
“還是我沒本事,沒能拴住你爸爸的心。也怪我得的這個病……”
“有什麼可怪的,他們都能沒皮沒臉活下去,我們怎麼就不能活了。”
想起黃昏時分在天合會所碰到沈重業,沈喬就噁心得睡不著覺。她撫了媽媽幾句,拖著疲憊的身體洗澡睡覺,第二天早上起來一活動腳踝,好傢伙,疼得都不好走路了。
路不能走班還得上,她才上了半個來月,試用期都沒過,哪有臉請假。
提早出門搭地鐵一路掙扎著挪到公司,往前臺一站已是筋疲力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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