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的手拷到椅子兩端,他撐在她面前,吃吃地笑道:“莫沫……”
他微涼的指尖摩挲著她的嘴唇,繾綣而迷戀,恍惚的呢喃著:“我不是讓你等我回來嗎?”
他捏住她的下顎,聲音裡有薄冰洋的寒冷,仿若是深井中翻湧著的陰冷戾氣,毛骨悚然,卻又異樣的溫柔:“你為什麼不聽話呢,恩?”
他力道越加地大,蘊著一股心驚肉跳的癲狂,簡直要箍碎她的下巴,她疼得不住地呻吟,想掙脫他,卻又害怕傷害他。
紀深的眸子微微彎起,凝聚起駭人的冰霜,像瀰漫了一層細白的霧靄,最深處狂亂的陰翳宛如風暴般鋪天蓋地,陡然間就鬆開了手,轉而拿出抽屜裡的醫用針管,慢條斯理的抽取著還溫熱著的那隻喪屍的血液。
她彷彿猜到他要做什麼,只覺得心猛然往下一沉,手銬和椅子把手劇烈摩擦碰撞,她的手都割出了血。
“我陪你一起好不好?”他變得如瘋如魔,全身都散發著溼冷的戾氣,內心的偏執像無數野獸在臟腑裡發狂地撕咬啃噬,那針尖亮的刺眼,直直地就要刺入面板。
“砰”地一聲,紀深手裡的針筒被一道精準的雷電擊倒脫離開了手,滾到遠處的地毯上。
而莫沫的手掌正以一個詭異的姿勢舉著,喉嚨裡不斷髮出粗喘。
紀深混沌的意識在看到莫沫傷痕累累的手腕和扭曲的手臂時,心裡那種瘋狂的感覺瞬間被瀰漫的心疼取代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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