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俊毅這才想起來，因為自己見到男人醒了太高興，連水都沒給男人喝，怪不得說話聲那麼幹澀。

趕緊回身倒了杯水，看了看趴著的男人，又轉身從一旁的早餐袋子裡拿出一根吸管，這是烏淳雅帶來的豆漿附贈的，他沒用。

司空弋陽張嘴咬住吸管，喝了點水，覺得精神好了不少。

莫俊毅鬆了口氣，見他雖然臉色蒼白但能看出來這人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不由嘟囔：“你快嚇死我了。”

司空弋陽歪著頭看他，見他一雙眼通紅，連胡茬都冒了出來，不由扯了扯嘴角，笑道：“邋遢死了。”他也想清楚了，感情的事情強求不得，既然俊毅不願意呆在自己身邊，那就放他離開吧，這人應該是瀟瀟灑灑的，何苦被自己困在身邊。

莫俊毅舔了下乾燥的嘴唇，有些不好意思。這兩天都在擔心男人的死活，他哪有心情去管自己是什麼樣子的。

低頭看男人，莫俊毅輕聲道：“謝謝你。”他不敢去想，如果那一刀不是扎歪了，男人現在是怎麼樣的，他怕自己崩潰。

司空弋陽閉了下眼睛，淡聲道：“本能反應。”看著莫俊毅，接著說道：“你……不用在意……我不會拿，咳，拿這件事情，咳咳，威脅你的。”說完還虛弱的自嘲的笑了。

“俊毅，我……咳，我想明白了，既然我喜歡你……咳咳咳咳，你要什麼我都給你，我放你離開我……”斷斷續續的說完這段話，司空弋陽似是脫力般閉上了眼睛，等著聽莫俊毅的答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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