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司空弋陽激動地差點兒握不住酒杯，趕忙將杯放下，他聲音都帶著些顫抖，“你怎麼知道的，那個男孩子告訴你的？”

司空炎堯抬了抬眼皮，他今天能說那麼多話已經是很給面子了，現在面對他哥，實在是不想多說，所以他就幾個字幾個字的往外蹦：“問的，去查。”

“你都已經確定說是你的孩子了，還讓我查什麼？”司空弋陽撓了撓臉頰，他有些搞不懂了。

查什麼？當然是查那孩子從出生到現在的一切事情了，外加烏淳雅的事情也一併都查了，剛才看他情緒那麼緊張就能想到，這孩子絕對跟他有很大關係，或許真的是他親戚姐妹生了扔給他的呢？不過這麼一大段話司空炎堯不可能對司空弋陽說的。

“烏淳雅，烏澤雨。”意思就是，他們兩個都要查。

司空弋陽一口喝光杯裡的紅酒，點點頭答應了，“行，這事兒我讓他們去查，保證連那孩子每天吃喝拉撒都給你查的清清楚楚的。還有，明天我去看景煥，順便把他接回來，你去不去？”

“回S市。”就在剛剛，他突然做了個決定，不管查到的結果是什麼，他都打算在X市常住了。所以得回去安排安排S市的事情。

“做什麼？你不會是打算以後常住這面了吧？”

“嗯。”

“……你想幹什麼？”司空弋陽一瞬間背脊發涼，看著面前眯著眼喝著酒的弟弟，他突然覺得有什麼東西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在慢慢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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