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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ó-1⒏cóм 我跟你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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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徹底不能說話了,試圖發聲,一個啊字也吐不出來。

雲蘇蘇捂住脖子無聲的流淚,震驚和驚恐在她臉上看的一清二楚,害怕的看著季杜,她眼淚不斷往下掉,絕望的拉住他的衣袖,試圖呼救。

“不能說話了?”

雲蘇蘇不斷點頭,哭的狠極了,可真是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季杜掐著她的下巴抬頭,也看不出什麼。

“嘖,剛才叫那麼大聲做什麼?聲帶估計出問題了,別說話了。”

她緊緊抓著被子流淚,哭的臉上全溼了。

如果不是他們,如果沒有這麼對待她,她就不會不能說話,嗚都是他們啊,憑什麼這麼對她。

季杜起身去叫那四個人,進來檢視她的喉嚨,顯然有出血的象徵。

“開船回去,拖下去萬一真不能說話了怎麼辦。”鄭毅收回手機電筒,起身去了駕駛艙。

藍舵看著她被扇腫的屁股,心疼的嘖嘖,“這也太狠了吧,屁股都快扇爛了,季杜你下手怎麼沒輕沒重?”

“越疼越爽,你看看她高潮噴了多少水就知道了。”

雲蘇蘇趴在床上無聲抽泣,眼淚染溼了整個枕頭,屁股稍微碰一下就疼,她忍受不了,不斷的縮著自己的身體,轉過頭求饒的看著他們。

“好可憐哦。”

藍舵笑了,捏著她的臉頰說道,“真好欺負,不會說話就是聽不到喘聲了,可惜了。”

不要……不要再折磨她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行了。”許辛開口了,“都別動她,回去再說,嗓子不能壞。”

她幾乎要縮成了一個倉鼠,這種發自內心的恐懼,卻被他們看成了笑話,伸出手試探的往她屁股上觸碰,都讓她身子猛地一縮,看著著實有趣。

雲蘇蘇飽受精神折磨,在遊艇靠到岸邊後,被許辛抱著下船,坐上車去了機場。

她捂著喉嚨,試圖說話,許辛看出她想表達什麼。

“回國治療,再忍耐一天,放心,不會讓你嗓子壞掉的。”

以為到了他們掌控的地盤上,就不用擔心她會隨便敢再跑了。

沒想到卻落入了早已等待好的陷阱中。

剛下飛機,周圍私人停機坪被十幾輛警車包圍,許辛抱著她走在飛機出艙階梯上,被眼前的景象頓時嚇到了。

“什麼情況!”

鄭毅突然警惕起來,“不清楚,但肯定不是我們做的。”

整個私人飛機被包圍住,兩車軍隊趕了過來,十幾名軍人翻越下車揹著槍圍堵住飛機,等待指示。

譚嵐還沒來得及回頭命令機長,就見他已經提前出艙,舉著雙手下了階梯,輕而易舉的走去了人群后。

“靠,他們一夥的!”

車上突然有人拿著喇叭大吼一聲命令,“逮捕!”

十幾個軍人全部飛奔過來,甚至已經拿出了槍,藍舵瞪大眼睛,幾個人試圖關艙,他們卻更快一步,直接衝了進來。

“操!”

許辛緊緊抱住懷中的人後退,來不及擋住面前進攻的人,腿上被狠狠踹了一腳,雲蘇蘇昏昏欲睡中清醒了過來,身子被抱著忽然懸空,來不及跌落的剎那,再次有人接住了她,抱起便往後跑。

“報告隊長,人質解救完畢。”

“抓,一個都不準跑。”

“是!”

她瞪大眼睛,卻看到他身上的軍裝。

那人低下頭來詢問道,“身上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

她想要開口,卻發現自己根本說不了話,沒辦法回答他。

很快,她被放進了車中,車子裡坐著一個女人,是季杜的媽媽。

“你沒事太好了,他們沒對你怎麼樣吧?”

緊張的話語都透露著她的擔心,雲蘇蘇疼痛的不敢坐,屁股好痛,難受的幾乎快哭了出來,張著嘴巴發不出聲音。

女人終於發現了她的異常,“喉嚨怎麼回事?”

與受過專業訓練的對比,他們那些雞皮蒜毛的武力根本不值一提,連十分鐘不到,輕而易舉的全部被抓獲。

雲蘇蘇被轉送到了醫院,看病的同時,一個人也下了飛機趕過來。

來的人是桃藤,跟季媽寒暄的打了個招呼。

她震驚又迷茫,還不懂事情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他們竟然全都被警察抓了。

醫生將報告接過來看了一眼,放心的安慰道,“沒什麼大問題,聲帶受損的並不嚴重,基本上吃點藥休息兩天就能說話了,注意這兩天別開口,不然傷口會加重。”

雲蘇蘇緊張不安的看著他們,害怕的想說話,又閉上嘴巴,桃藤看出她想問什麼了。

“是我跟阿姨打的小報告,早就布好的局,讓他們一下飛機就被抓,你不用擔心,他們目前不會對你怎麼樣。”

季媽不斷的向她道歉,“你放心,我會保你出國留學,在國外接受教育,在他們沒有反思好自己的過錯之前,你絕對不會在見到他們。”

可好奇怪,那除了季杜以外,他們的爸媽上次可是拿錢平息,那這次呢?總不會真的關進監獄,沒辦法的,他們各自家的勢力那麼強大,無論逃到哪都會被抓到。

接踵而來的擔心,她站在病房的窗戶旁,低著頭難受的捂住臉,害怕到狂跳的心臟根本無法冷靜。

不知道什麼時候桃藤已經進來了,站在後面等了好一會兒,咳了一聲,她才反應過來,急忙轉頭。

眼中難以掩蓋的恐懼。

他走過去,跟她保持了半米的距離,詢問。

“阿姨說,需要讓你儘快走,我帶走你她比較放心,願不願意去瑞士留學?”

她想說什麼,可開不了口,桃藤拿出手機,點開備忘錄的介面上,遞給她。

快速的打出一行字給他看。

【你不會對我圖謀不軌嗎?】

“噗嗤。”

他低頭笑著,眼睛也眯了起來,氣氛瞬間輕鬆了不少,藍澈色雙眼裡溫柔的笑意愈發濃重。

“真有趣的問題,我對男人的興趣,遠大於女人。”

雲蘇蘇撇了嘴角,堅定的嗒嗒摁下的一行字。

【我跟你走】

你不怕得病嗎?【劇情收費減半】

頭頂上的檔案朝他劈天蓋地的砸下來,鄭毅閉上眼睛受挨,資料夾邊緣尖銳的邊鋒擦過他的眼角,割出一道血痕。

書桌前的中年男人與他幾分相似,溫情的桃花眼已經蛻變的再無溫柔,稜角分明的五官冷冽的不近人情,留著淡淡的鬍渣,看著滄桑,威嚴的聲音怒道。

“給我跪下!”

他沉默了片刻,膝蓋軟下,砸在冰涼的瓷磚上。

“如果不是今天出事,你還想瞞我多久?輪姦了一個女孩快一年,這種事是你鄭毅乾的出來的嗎!”

他越說越氣,再次拿著手邊的鋼筆衝他砸過去,狠狠叩在他的腦袋上。

“你媽揹著我包養了快十幾個男人,去在那個別墅裡偷情!現在你又跟著幾個男人去輪姦一個女孩,我辛苦掙錢都是怎麼養的你們!”

他跪地上不吭聲,男人氣的喘息不上來,拉開抽屜,拿出靜心丸顫抖的倒入嘴中吞下去。

重重的合上抽屜,“什麼也別說了,我會把你送出國,沒我的命令哪都不準去,二十四小時有人監督著你,那女孩這輩子你都別想再給我見到!”

他抬起頭看著他,男人冷笑一聲,“怎麼,你還有什麼不滿的?你看看你鄭毅現在能做什麼?沒有學歷,沒有本事,還想繼承我的東西!你除了有點樣子能去外面做個牛郎賺錢,你還能幹什麼!”

鄭毅緊繃著唇,冷漠的低頭,桃花眼眸中盡是冰冷。

男人厲聲訓斥,“回答我,你還有什麼不滿的!”

他沉著呼吸,拼命壓制衝動。

“沒有,您說什麼就是什麼。”

來瑞士的幾周,她還不太習慣,語言不通,只能靠桃藤這個行走的翻譯器來解釋。

桃子阿姨有三個兒子,剩下的兩個基本見不到人,只有一面之緣,僅僅打過一次招呼,她住在桃藤的公寓中,二樓是她的專屬房間,他特意收拾出來的,說是會在一樓怕打擾到她睡覺。

開始還不明白,可後來她就懂了。

他每天會帶不同的人回家,不同的女人,甚至不同的男人。

晚上樓下發出嗯嗯啊啊的叫聲,隔音效果令人堪憂,開始她睡不著,黑眼圈沉重,可到後來,就算他們在沙發上做愛,她也能面無表情的路過,有時候甚至還會多看幾眼。

畢竟,她真沒見過男人跟男人做愛。

初步判斷,桃藤是在上的那個,還沒見過他被操,帶回來的男人不是穿著襯衣軟綿綿的小奶狗,就是不愛說話的外國小受。

雲蘇蘇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桃藤春宵一夜從臥室出來,還是剛洗過澡,舒服的全身冒著熱氣,頭髮溼答答的粘在額頭上,藍眸雙目動人,寬大的領口露出鎖骨,上面還有不少的咬痕。

雲蘇蘇捏著餅乾吃,問他,“你不怕得病嗎?”

他挑了挑眉,隨手撥著溼潤的頭髮走過去,“怕得病怎麼能行?做愛就是要開心嘛,我每個月都會去醫院體檢,放心,我比你還惜命呢。”

她無話可說,桃藤從冰箱中拿出一罐冰鎮牛奶。

“要喝嗎?”

“不了,怕有毒。”

她從不敢吃在冰箱裡的東西,一般那些東西,都是被他帶回來的女人或者男人放入冰箱裡,誰要是真覺得他渣,想殺他,估計會在食物裡下毒。

他嘆了口氣,開啟牛奶咕咚咕咚的嚥下,唉了聲。

“我說你也應該挺幸福的啊,被五個男人包圍,性高潮天天有,不滿足嗎?”

她咬著餅乾瞪他,桃藤眯著眼睛笑的開心,“真可愛的眼睛,長的這麼容易欺負,怪不得會被他們盯上呢。”

雲蘇蘇吃完餅乾便上樓了,不想再跟他多說一句話。

剛開始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在這裡生活,總覺得在下一個路口就能碰見他們五個人堵她,所以總是跟桃藤走在一塊。

可後來,時間越長,他們可能出現的機率就越小,甚至她在這裡已經度過了一個學期,也依然沒有再聽說過他們的新聞。

桃藤給桃子阿姨打電話的時候,她聽到季杜去了紐西蘭。

中間隔著印度洋,他們之間橫跨半個地球,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再也沒有交集了。

可偏偏只要一想到這裡,她總覺得有些難受,不知道自己在難受什麼,反而感覺很賤,甚至想給自己兩巴掌清醒一些。

那可是輪姦她的人,一輩子都不能原諒的人之一啊。

過了三個學期,她沒敢回國,一次都沒有,只跟自己爸媽謊稱她是交換生,過年也只是開個影片而已。

頭髮越留越長,臉頰上逐漸也沒了軟肉,蛻變的越發成熟,她在這裡能夠隨心所欲的打扮,無人管束,體驗到了從未有過的自由和快樂。

二十歲生日的時候,桃藤帶她去學車,送了她一輛保時捷作為生日禮物,桃藤每次都對她說,這感覺像是養了個女兒,對她比對自己親兄弟還要好。

也因為有他在的原因,她才不會去承受那些種族歧視和欺凌,兩人之間的關係,好像也逐漸轉換成了親情。

離畢業還有兩個月,回桃子阿姨家吃飯時,突然聊到了未來。

“蘇蘇有什麼想做的工作沒有?我可以來推薦一下。”

她咬著叉子想象,水汪汪的眼睛波瀾轉動,看向桃藤。

“桃藤不是場地策劃師嗎?那給我安排一個看大門的吧。”

他喝著牛奶嗆到,不斷低頭咳嗽,咳紅了臉。

“你是有多沒志氣,才會做一個看大門的工作?”

她聳聳肩,“我不太擅長人際關係,看大門的就不錯,如果找到合適的麻煩給我推薦一下。”

桃子阿姨眯著眼睛歡笑,“我覺得看大門也不錯啊,這麼年輕可愛的姑娘,走到哪裡都有人要,不愁找不到工作。”

桃藤嘆了口氣,“媽你也真是心大,看她以後沒錢絕對啃老。”

“那蘇蘇回來跟我住吧,阿姨養著你,每天陪我說說話也不錯啊。”

她笑了起來,挑釁的看了一眼桃藤,衝他驕傲的彈了個舌。

他撇撇嘴,“真不知道誰才是你的孩子。”

五原罪(重口調教)不好的預感

不好的預感

畢業晚會要用到禮服,她偏偏一件正裝都沒有,檢查完論文後,便準備出門買衣服。

趴在樓梯上往下喊到,“桃藤,你要出門買衣服嗎?”

迴應她的是房間裡傳來床板吱吱咯咯的聲音。

她撇撇嘴,“好吧,你大概是不出去。”

回房換了件簡單的白襯衫和牛仔褲,細嫩的雙腿筆直,身形瘦弱,完美凸出著姣好的身材,襯衣收緊在平坦的腹腰中,衣領鬆了兩顆紐扣,露出白皙的面板和精緻的鎖骨。

脖子上帶著的銀色蝴蝶項鍊,是她二十一歲生日時,桃藤送給她的走秀限定款,她一直很喜歡,帶上後就沒再摘下來過。

隨手將長髮紮成了高馬尾,臉頰旁落下來的碎髮,遮擋著瘦小的臉頰,拿著車鑰匙出門。

商場二樓的正裝區人很多,大多都是需要參加畢業季的大學生,她的眼光不好,一般都是桃藤來選衣服,那傢伙的眼光比女人還棒。

轉了好些圈,她在一個櫥窗裡找到一件深藍色的連衣裙,腰上有個白色的腰帶收緊,裙尾還有點綴的蕾絲邊,她一眼便看中了。

付錢時,才發現自己拿的是一張儲蓄卡,這張卡在她上次保養車的時候已經刷爆了,沒有一分。

面對著收銀員得體的微笑,她好尷尬。

急忙拿出手機準備給桃藤打電話,卻發現自己褲子的屁股口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多出來了一張卡,情急之下,她直接遞了出去。

還在思考著那張卡是什麼時候的,直接已經付款成功。

“唉,不需要密碼嗎?”

“這張卡沒有密碼女士。”

她接過卡想了半天也沒搞明白。

走去停車場的路上,突然有個人跑過來撞了她一下,脖子像是被他衣服的拉鍊東西劃到了,疼的急忙往後退。

那人帶著帽子,個子很高,直接跑走了,一句道歉也根本不留。

她多看了幾眼,自認倒黴的作罷。

車窗上的縫隙中被塞了一封白色的信封,以為是廣告,扔在了副駕駛上沒有看。

回到家後,拿著衣服的袋子,順帶將那張信封拿走準備扔掉。

推開大門,看到桃藤坐在餐桌前吃著三明治。

“啊你出門了?我說剛才喊你怎麼沒有迴應。”

她拿出了那張銀色的卡遞給他看,“這張卡是你的嗎?”

桃藤用力咀嚼著嘴裡的東西,接過來打量了一眼,含糊不清道,“不是我的,我沒這張卡,你哪裡辦的?”

“不知道,憑空就出現在我的口袋裡了,該不會是桃子阿姨什麼時候給我的?”

“不清楚,我媽沒跟我說過,去銀行查一下這張卡的註冊人就知道了。”

他用力嚥下三明治,疑惑的皺起了眉。

“我給你的項鍊呢?”

雲蘇蘇下意識的去摸脖子,突然空蕩蕩的什麼也沒。

“項鍊呢?”

她低下頭去看,頓時僵住了。

“不是吧,被竊走了!”

她想起來今天那個撞她的男人,有什麼東西劃了一下她的脖子,應該是那個時候被偷了!

頓時欲哭無淚,“啊,我好喜歡那個項鍊的!”

桃藤擺擺手,“算了算了,人沒事就行,下次再送你一個。”

“可那個是限定款。”

“也有別的限定款,肯定比這個還好看,放心吧。”

項鍊丟了,她心情根本好不起來,頹廢的趴在床上嘆氣,翻來覆去都覺得可氣,那個小偷恐怕是早就盯上了她的項鍊才會竊走。

翻身去拽包裝袋裡面的衣服,看到一旁的信封,她忘記扔了。

趴在床上,將信封開啟,裡面卻竟然不是廣告。

奇怪的伸展開看著上面的文字,是中文,還是手寫下的字型,色情汙穢的語言,不堪入目。

【我每日每夜都在思念你,手指插入你的小穴,溼答答的淫水流溼下體,用雞巴捅進你的身體裡,把你操的合不攏嘴,精液射入你的子宮,如果這都不能表達我的愛意,那就把它們挖出來讓你吃下,如果還不行,那便射尿進你的身體,灌滿整個肚子,捂著肚皮對我哀求疼愛】

她突然驚醒的從床上彈起,扔下手中的信封,害怕的發現自己手在顫抖。

“好惡心……好惡心。”

會是誰,到底是誰給她寫的,哪個變態狂在跟蹤她!

她想告訴桃藤,害怕和不安充斥著她,可當再次撿起地上的信封,突然發現後面還有一行。

【噓,這是我們的秘密】

剎那間,她突然想到了那五個人。

不可能,不會的!

心臟砰砰的狂跳,窒息的感覺壓抑著她,難受的捂住胸口,頓時呼吸不暢。

她以為這封信只是一個警告,給她一個提醒,有人在偷窺著而已。

可沒想到不止這一封,單單一個月來,她收到的信封越來越多,在書包裡,抽屜中,家門口的郵箱,甚至外套口袋。

上面色情的語言一次比一次黃暴,字跡工整清晰,都來自同一個人,卻沒有任何名字。

從剛開始的害怕,擔心公眾號:可心可心可心,恐懼,到現在看著那些文字,甚至身體會出現反應。

接踵而來的信,彷彿在挑釁著她身體的敏感,看完每一段話,下面總是黏噠噠的溼潤。

這種感覺,越來越不妙。

桃藤也發現了她經常走神的異常,問她怎麼了,什麼話也不說,還以為是上次丟項鍊的事情,他已經託人從半個地球那邊準備郵寄過來一條最新的走秀款了。

雲蘇蘇拍桌起身,“我有事出去一趟,飯不吃了。”

“去哪啊!回來。”

喊不應她,她就已經拿著車鑰匙跑出門了。

到了銀行門外,拿著那張銀行卡去詢問註冊人。

等了兩個小時,對方卻說,這張卡的註冊人資訊不能告知。

她愣在那裡,覺得不知所措,竟然有種預感,不好的預感。

五原罪(重口調教)我太想你了二更~

我太想你了二更~

桃藤看她回來後魂都飛了,不知道在想什麼,呆呆地坐在沙發上。

“怎麼了?”他抓住她的馬尾,稍稍往後一拉,被迫抬起頭。

雲蘇蘇撇著嘴,努力不讓自己看起來有異常,可她鼻子一酸,覺得甚至委屈。

“桃藤,我要是離開你了怎麼辦?你以後可就沒我這個妹妹了,桃子阿姨也會想我吧。”

“胡說什麼呢?”他眉頭一皺,“你想離開我們,還是想回國自己發展了?”

她吸著鼻子輕笑,“有這個打算。”

他反倒沉默了,看著她,底氣不足的問了一句,“你真想回國發展嗎?”

“如果你執意要走,我沒辦法挽留,畢竟那裡才是你真正的家,但要是你覺得那邊不行,可以隨時回來,這裡永遠都是你的後路。”

雲蘇蘇笑了,拉住了他的手臂。

“別擔心,我還沒有打算真的回去,再說了,我捨不得走,你這個哥哥得養著我啊。”

桃藤摁著她的腦袋揉了兩把,“傻瓜,來看大門吧,我隨時養著你呢。”

“嘿嘿,等到畢業典禮結束,我就去給你看大門。”

她又怎麼會想真的離開這裡,如果不是心中不斷的擔心,讓她感覺越來越不妙。

畢業典禮那天,桃藤要工作只能結束來接她,看她穿著禮服裙下樓,不斷點頭誇獎著好看好看,嘴巴都快成復讀機了。

她膚色本就白,袖口垂到手肘蕾絲邊的設計,凸現小臂細嫩,長裙垂落於腳踝,保守又收腰,盡襯托著完美的身材比例。

看她穿上了白色的高跟鞋,桃藤有些擔心的問道,“你很少穿這些東西,今天還是不要穿了吧。”

“就是因為很少穿,所以今天才要穿呀,這是我的畢業典禮,總得要留下來些特別的紀念。”

她起身拿著鑰匙衝他揮手,“那我先開車走啦,晚上記得來接我。”

“開車把高跟鞋脫了。”

“知道啦。”

瞧她一路奔跑的背影,小丫頭不過是個畢業,這麼開心。

晚會是學校和名流企業舉辦的,她從沒在大學參加過集體活動,因為桃藤的原因,幾乎沒有朋友,這是最後一次,當然要開心點。

雖然她也只能坐在沙發上喝個飲料,看著燈光絢麗的舞池下面,一對又一對的雙人舞,覺得格外養眼。

“Felicia!”

聽到叫她的名字,她回過頭,看到一個留著長髮,舉止嫵媚的男人,穿著黑色的燕尾服,開心的跟她打招呼。

記得這個人的臉,好像是很久之前跟桃藤上過床的男人,不過早就忘了他的名字,只能伸出手弱弱嗨了一聲。

“太巧了,我來陪我弟弟參加畢業典禮,沒想到可以在這裡碰見你們。”

你們?

他該不會以為還有桃藤也在。

果不其然,那男人在她旁邊看了半天,沒找到人。

“他今天有工作,所以沒有來。”

“啊,那也太不巧了。”

話是這麼說,他臉上的傷心程度已經跌落到了谷底,坐在她的身邊開始跟她發起了牢騷。

“我最近聯絡他,他也總對我愛搭不理,我好難受,我們明明才做過一次,為什麼就對我厭煩了?難道是我哪裡做的不對嗎?Felicia,你可不可以幫我把他約出來。”

她真的很想跟他吐槽,那傢伙就是個渣男,一般跟人保持性關係,不會超過五次,不過這才一次就跟他斷絕關係了,看來他的活可能也不太好。

“抱歉啊,我從不管他這些,不過你要是想見他,可以直接來公寓,他大部分時間都在。”

男人低頭捂住臉突然抽噎起來,“我害怕,進門就看到他跟別人做愛的場景,真的好害怕,我只想讓他屬於我一個人。”

她握著手中的香檳杯不知所措。

“嗯……是有這個可能。”

男人哭的更大聲了。

雲蘇蘇突然捂住肚子,急忙放下杯子,對他說道,“不好意思,肚子痛,我去下衛生間。”

她踩著高跟鞋飛快的溜走,直到再也看不到對方的拐角處,才鬆了一口氣。

“真的是,那個渣男做的事,我可不願意收拾爛攤子。”

走廊上人少,大多都在大廳中,除了盡頭的衛生間便是出口,她想走出去透透氣,路過衛生間時,看到一隻黑色的皮鞋從牆壁後露出來。

瀰漫著淡淡的煙味,有人在裡面吸菸,飄渺出來的白霧嗆人。

學校是禁止吸菸的,她平時很少聞到煙味,嗆得悶咳,捂住鼻子想要快點走出去。

突然一隻骨骼分明的手,緊緊抓住她細嫩的手臂,猛地拽了過去。

“砰!”

隔間門突然關上,聲控燈亮了起來,她驚恐的想要回頭看清是誰,那人卻捂住了她的眼睛,他熄滅了手中的煙。

渾厚磁性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輕唸叨,“蘇蘇,好想你啊。”

她全身都打了個冷顫,還想不明白,他是那五個人中的誰,吸菸的人,似乎只有鄭毅。

男人突然摸索到了她裙子後面的拉鍊,唰的往下拉去。

“不要!滾!”

“好想你,寶貝,真的好想,看到你我好難受,你有想我嗎?”

他瘋了一樣,根本不聽她語氣中的抗拒,直接伸出手透過衣服,朝著她的胸口抓過來,拉掉了裹胸,大手掐住奶子,兩根手指中間夾著奶頭用力拉扯,痴迷的在她脖子上舔來舔去。

這四年來,根本沒有人碰過她的身子,連她自己都很少去碰,更不要說這麼過分的挑逗,下面竟然流出了水,粘嗒嗒的液體粘在內褲上,很不舒服。

可她覺得羞恥,就像當初沒辦法做出任何反抗一樣,現在想想要被他玩弄在手中,反而是一股惱怒。

“我讓你滾聽不懂嗎!”她大叫著去用力踩著他的腳背,兩隻手抓住眼睛上的那隻手往下拉,準備回過頭時,男人突然用力,掐住她的頭髮,把她的頭摁在門上,顫抖著聲音說道。

“別看我寶貝,讓我玩一會兒,蘇蘇,太想你了,我實在是太想你了,對不起,對不起。”

肩頭落下來溼潤,那是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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