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恍若被無形的力量定住,他一動都不能動,站在窗外,死死地看著她,心中千般念頭轉過。
迷迷糊糊中,年年若有所覺,長睫顫了顫,睡眼惺忪地看過來。
兩人四目相對,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
聶輕寒垂下眼,面無表情,轉身就走。
年年“唉呀”一聲,急急站起,卻忘了腿上的傷,頓時一陣劇痛,又跌回了座上,疼得眼淚都出來了。
聶輕寒的腳步頓時如有千鈞重。
她帶著鼻音的聲音響起,滿是委屈:“聶小乙。我都等了一個晚上了,你怎麼才來就要走?”
聶輕寒心頭大震,不可思議地回頭看她,聲音壓抑:“你叫我什麼?”
*
不遠處,思齊館。
琴聲錚錚,初時如陽春三月,微雨飛燕,婉轉多情,叫人柔情萬端;忽地曲調一轉,哀傷沉鬱,一時心中慟極悲極,叫人恨不得仰天而泣,狂歌當哭。
那曲調越來越哀傷,到得後來,滿腔哀思無處宣洩,轉為至悲至憤,可怖的殺氣驟起,似要將一切摧毀殆盡。
驀地,一聲弦響,竟是承受不住這樣強烈的情感,絃斷音散。
“殿下,”門口傳來一聲哽咽,棠枝站在簾外,望著一簾之隔,風華絕代,如玉如琢的男子,聲音哽咽,“你這是何苦?”
段琢冷漠地望著自己被琴絃割破的手指,沒有答她。
棠枝發現了,臉色微變:“奴婢幫殿下上藥。”
“不必。”段琢拒絕,將帶血的指尖握入掌心,任由鮮血將掌心染紅,吩咐道,“我擺在花廳的那對前朝粉彩踏雪尋梅梅瓶,明兒包好,給曾閣老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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