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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小北臉色當即就變了。

顧沉察覺，問：“怎麼了？”

電話鈴仍舊響著，喋喋不休，樓小北光看著那兩個字都能感受到秦揚的怒火。

秦總帶給她的記憶一向不是很好，樓小北深呼吸，決定先接了再說。

然而就在她有所動作的時候，電話自動結束通話。

樓小北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然而下一秒，手機又憤怒的嚎叫了起來。

樓小北一哆嗦，條件反射接了電話。

“……”

對面一片沉默。

樓小北也不知道說什麼，而這時，剛剛還乖巧坐著的顧沉突然走了過來。

男人眼神不太友善，帶上了幾分白天的桀驁。

“樓小北。”

秦揚一說話，樓小北就察覺出了不對勁，她稍稍偏過身體遮住顧沉的目光，問道：“你喝酒了？”

電話對面的人笑了一聲，又叫道：“小北。”

樓小北皺眉，問：“你助理不在身邊？”

顧沉已經站到了樓小北旁邊，人高馬大低頭看著樓小北。

“小北……我好想你……咱們什麼時候去柳園吃蝦……”

樓小北怔住，她心想，秦揚是真的醉了。

柳園有道菜叫酒釀蝦，味道酸酸甜甜，樓小北特別愛吃。

她喜歡吃，莫子珩就經常帶她去吃。而去了柳園，便少不了秦揚。

那時候的秦揚不像現在一樣喜怒無常，他還是意氣風發的少年，笑容裡也帶著幾分靦腆。

去柳園吃蝦，彷彿是叄個人小聚的暗號一樣。猛然聽到這叄個字，樓小北鼻尖甚至有點發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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