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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下腳步，緩緩走到男人跟前保持一米左右距離，乖乖地用手捏住兩根揹包帶子，沒有驚喜沒有感情，波瀾不驚，“爸爸，你來了。”

蕭默簡單應聲，“嗯，接你回家。”

晚自習之後，夜色全黑，但這處在校門口，一盞盞路燈照亮整條街，喧鬧的人群彷彿在白天的集市。

她沉默不語，自覺低頭去開啟後車門，彎腰進去後，把書包包在胸前閉眼休息。

平靜的面容下是躁動不安的心情，“也不知道那傢伙說得有沒有用。”

駕車行駛，快到家了，蕭默才意識到哪裡不對，女人今天太安靜了，以往他去接她，她一定要坐在副駕駛位置，在旁邊嘰嘰喳喳講述學校的一天，或是奇葩的老師，就是有趣的同學。

紅綠燈路口，車子停下，他轉頭去看女兒，居然抱著書包睡著了，小腦袋左右晃啊晃，瞧著還挺乖的。

也許是高三幣之前的課程繁重許多，在學校太累了吧。

離開學校附近，路上的車上少了一半。

蕭默邊開車，邊回憶起往事，在女兒還很小的時候，天天奶聲奶氣地喊他爸爸，那時候他還是新手上路，不會抱孩子，常常勒得她叫喊，但是女兒還是喜歡跟在他屁股後面，“爸爸，要抱抱。”

車子停在小區地下停車場後，他回頭看，女兒還沒醒，於是他下車，開啟車門，手搖搖她的肩，“晗晗，晗晗？”

蕭晗迷糊睜開眼睛，習慣地張開雙臂，口裡含糊不清，“爸爸，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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