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謝宵罰她總是意思意思,沒想到這次卻當真了,姑姑賜給她的東西,一箱箱的都送去了玉明殿。
他待人雖總不至於是一張臭臉,但那淡漠疏離的君子樣,讓她看了就來氣,她討厭他待旁人和她一樣,原以為過了這許久,他們倆人,至於旁人總該是不一樣的。
故她總是想方設法的惹他,讓人高興的本事她不常有,但是惹人氣悶,她可是個中高手。
她喜歡他笑,君子如玉,仿若宣紙上暈開的春水梨花,也喜歡他惱,只是別惱得過了分,冷得像塊冰難以靠近,她都摸不清楚他的性子。
只不過這次,她確實是過分了些。
他開蒙雖晚,但天資卻最高,他學一日抵別人十日,學一年抵別人十年,剛入書房時那些侯門王府的公子哥,還笑他目不識丁,但是現在誰不稱讚他出口成章,端方有禮。
但她知道那樣的厲害,他只露了三分。
從前玉明殿的書房裡,有一幅很大的輿圖,大渝的山河湖海都在這方寸的縱橫之間,這願不是她能看見的,但他卻從未想過要瞞她,是她自己傻,從未將他的野心往深處細想。
那幅輿圖,他親自提筆寫上了“海晏河清”四字,其實他的胸間很早就被天下佔的滿滿的,她竟然在小兒女情長上過分計較,方寸必爭。
因為早已經裝了天下,所以那顆心哪還有地方再容得下她。
只可惜這些,她一直不曾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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