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李達和驚得寒毛直豎,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出顫巍巍的右手,指著畫硯的鼻子,大吼一聲,“不許哭,快說,究竟出了何事?”
畫硯抽噎著解釋說:“二爺和許昌侯家的五郎王學章有舊怨,關係一直很不好。今兒個下學之後,小的正在收拾筆墨紙硯的時候,不知道怎麼的,二爺就和王學章吵了起來,然後……二爺氣急,就打了那王學章……結果,正好讓國子監的張祭酒給看見了,不僅當場命人扣下了咱們二爺,還公開說,要開革出國子監……”
李達和倒吸了口涼氣,在國子監內打人,這實在是有辱斯文,居然還讓祭酒親眼看見,這就更加麻煩了。
在尊崇儒學的如今,凡是被國子監開革的學子,基本上前途都要盡毀,永無出頭之日!
和心浮氣躁的李達和不同,李中易卻從畫硯的話裡找出了不盡不實之處,他冷冷的問畫硯:“二爺何時與那王學章有過舊怨?這麼大的事,你可曾稟知老太公?”
“還有,二爺最近開銷如此之大,都花到了什麼地方?”李中易懶得去看已經嚇白了臉的畫硯,自顧自的追問下去,“更重要的是,二爺和那王學章吵架的時候,你為何不在身旁?別告訴我,你就為了要收拾筆墨紙硯,沒工夫照顧好二爺?”
“對啊,你這個狗才,這麼大的事。為何不事先報於老夫知曉?”李達和經過李中易的提醒之後,陡然醒悟,畫硯這個狗奴才。居然沒講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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