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葉小川，與往日的葉小川，在心性上明顯大不一樣。

這十年來，葉小川一直在隱居，自離開元小樓與說書老人之後，陪伴在他身邊的，就王可可與秦閨臣。

沒人比這兩人更瞭解葉小川的身體狀況。

此刻葉小川雙目腥紅，戾氣難收，魔氣纏繞，煞氣濃郁，與葉小川不熟悉的人，只會覺得這是葉小川所修功法所致。

只有王可可與秦閨臣知道，此刻的葉小川，被心魔侵蝕，導致心智大變。

本來王可可只以為葉小川遭到了心魔反噬，這十年來，他遇到過很多次。

但葉小川剛才讓他在臘月十五之前，佔領毒龍谷，若是遇到抵抗，就地斬殺的一番話，讓王可可忽然意識到，只怕葉小川現在的身體狀況，比自己猜想的還要嚴重的多。

以前的葉小川，就算想要得到毒龍谷，所策劃的計策與手段，也都比較溫和。

只是想透過對五毒門施加強大的壓力，迫使五毒門自願離開毒龍谷。

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葉小川是不願意讓鬼玄宗的弟子與五毒門的弟子正面相殺的。

現在龍門斗法才剛剛結束，鬼玄宗的主力弟子，還尚在虛弱之中。

在這個時候，葉小川已經開始謀劃佔領毒龍谷的事兒，而且還是武裝佔領。

這與葉小川往日的溫和性格，大相徑庭。

這讓王可可意識到，葉小川此刻不僅僅是被心魔反噬這麼簡單，只怕葉小川體內的心魔，已經強大到形成了獨立的思想與意識，此刻佔據葉小川身體的，很有可能就是葉小川的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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