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我跟董瑜的婚約，她在讀大學的時候談了個男朋友，愛得轟轟烈烈，回家跟她爸爸鬧，非要悔婚，董叔被她氣得心臟病發作，進了醫院，她也就沒敢再提這個事。後來她找到我，要我幫她想辦法，於我來說，這也算件好事，最後決定等她爸爸病情好一些了，再來談這個事，只是沒想到他爸爸這一病就再沒離開過醫院，這兩年身體越來越不好，所以這個事也一直拖到了現在。”

江曼文點了點頭，問道：“那她談的那個男朋友，現在還在一起嗎？”

“好像是分手了，我也不清楚，別人的私事，管那麼多幹嘛呢。”梁懷清覺得這不算重點。

“哦……”

“怎麼？擔心她反悔？回來撬你牆角？”他鬆了捂住她雙眼的手，低笑著問她。

江曼文確實是擔心的，但是被他一句話道破心思，反倒又不好意思了起來，她紅著臉拿被子捂住臉，不再說話。

梁懷清將手伸進被子裡，捏了捏她的臉，笑道：“放心吧，你的牆角硬著呢。”

聞言，被子裡的小姑娘忽地鑽出頭來，趴在他胸口，眼神亮晶晶地盯著他看，看著看著又不自覺地紅了眼眶

窗外早就黑了下來，房間裡沒有開燈，只有電視機亮著，她背對著光，梁懷清看不清她的神情，指腹無意識地撫上她的臉，一片濡溼，他皺了眉，問道：“怎麼哭了？”

“對……對不起。”他這麼難，自己還總是給他添亂，實在是不應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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