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話所了開頭，就要對楊光夫婦解釋清楚，陳堅當下把給張全友治療的時候，張全友所出現的種種跡象，對楊光夫婦說了一遍，最後說道：“張全友是這個治療方案，所治療的第一例植物人，關鍵是他在治療的時候，所出現的種種跡象，都跟我爺爺預料的一般，所以我才會對你們說，楊智咩有出現任何跟張全友相同的反應，很有可能就是這套治療方案對楊智沒用。”

做了這麼多天的準備，滿懷希望的等了這麼多天，等真正開始治療了，卻很有可能沒有效果，楊光夫婦的失望，已然可以從臉上看出來了。

“也不是全部沒有效果。”老頭子狠狠瞪了陳堅一眼，說道：“最起碼，保命的百會穴起了作用，如果金針刺入百會穴而不起作用，此時已經要了楊智的命了。”

陳堅當然明白老頭子瞪自己那一眼的意思，他是嫌自己對楊光夫婦說的太多。

不過，陳堅在楊光夫婦面前，一直都是實話實說，此時也不願意欺騙他們，況且，有沒有效果，只是暫時的推斷，還需要再觀察一段時間，陳堅也不只不過是把最壞的結果告訴他們而已。

“不管怎麼說，都謝謝兩位陳醫生。”楊光聽到老頭子的話，立刻說道：“我兒子已經這樣十二年了，一時沒有效果，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楊智媽媽哪裡還有心思理會這些？一雙眼睛已經蓄滿了淚水，眼淚汪汪的看著自己躺在床上十二年，成了植物人的兒子楊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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