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向晚晚像被盛辰洸蠱惑了一樣,滿腦袋都是那句“某些人暗戀我,看到我不好意思在害羞呢。”
她捂著漲紅的臉坐在書桌前神遊天外,眼前不斷浮現的都是他那條鼓鼓囊囊的黑色子彈內褲、滴水的胸膛、養眼的臉和魅惑人心的聲音。
大冬天的穿個內褲就開門,要死啊要死啊,她會長針眼的,現在哪還複習得進去。
盯著試卷,密密麻麻的數字根本不進腦袋,她欲哭無淚地咬了兩個小時的筆頭,最後以懨懨地鑽進被窩而告終。
早晨向晚晚一如既往地早起做營養簡單的早餐,盛辰洸坐在客廳看國際頻道早間新聞,向晚晚目光始終不敢正視他,待到早餐上桌,也只是低著頭小聲說了聲:“表哥,吃早餐啦。”
盛辰洸神清氣爽地坐到餐桌前,細細看了發窘的她一眼,說道:“我年前都會住在這裡,公司離你學校近,今天起可以接送你上下學。”
晚晚抿了一口豆漿,臉又不易察覺地紅了,輕輕應了一聲“哦。”
倆人一起出門,晚晚在白色毛衣外套了件粉絨的外套,本瑩潤白皙的小姑娘整個顯得粉粉嫩嫩的,盛辰洸多瞧了她幾眼,自言自語了句:“好像沒有長殘。”
“啊,剛才你說什麼?”向晚晚整理好書包,正在戴帽子、圍巾和手套,沒聽清他說的話,仰起臉來注視著他。
小小的少女,未施粉黛的臉龐,一雙眼睛烏亮地,抹著水果唇膏的小嘴微漲著,格外惹人愛憐。
走廊上一陣冬日的風吹來,晚晚瑟縮了一下,紅著鼻子打了個噴嚏。
盛辰洸一手拎著公文包,一手極其自然地攬了她的腰進電梯,用著一種模糊的口吻道,“誇你好看呢。”
“哦……謝謝表哥。”向晚晚傻傻地道謝。
兩人瞬間靠得極近,向晚晚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她臉上又熱辣辣地燙起來,咬著唇默默地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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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學校後,向晚晚不好意思地將昨天晚上本應該完成卻沒有完成的試卷交給了秦守諾,秦守諾盯著白卷,氣得快要七竅生煙。
“你這是要上天啊,向晚晚!”秦守諾收起往日的嬉皮笑臉,一字一句地訓她,“糟糕到極點的基礎,不靈光的腦袋瓜,居然還有膽子敢偷懶不刷題,你這破罐子破摔的路數,我給你補再多課有什麼用?”
向晚晚還真被他架勢給唬住了,可憐兮兮地向他道歉:“對不起嘛小秦老師,昨天晚上發生了意外的狀況……今天我一定補好,一定!”
“哼!”秦守諾一屁股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兩條長腿併攏直直搭到向晚晚桌子腿上,“問題很嚴重!”
向晚晚把頭埋得更低。
他斜眼打量了眼歉意滿滿的向晚晚,捲起白卷作勢嚴肅地敲了敲課桌桌面,儘量保持著冷傲的表情,“為防止你這個榆木腦袋不長記性,拿個本子,把我說的重點通通記下來。”
“哦哦哦。”向晚晚不疑有他,聽話地迎合著,從抽屜裡找出一個常用錯題本,翻開幾頁準備記,“好啦,小秦老師你說,我記。”
秦守諾心滿意足地開口:“嗯,我說了啊,你用點心……”
向晚晚迎著他的目光老實巴交地點頭。
“五香拆骨肉、醬爆雞丁、鮮奶乾貝……”
秦守諾樂此不疲的念著菜名,向晚晚越聽越不對勁,黑著臉緩緩抬起頭來。
“京式八寶豆腐、醋溜木須、雪裡紅……”
向晚晚扯出了一個陰森森的笑,咬牙切齒道:“呵呵,好啊秦守諾你講相聲呢,我看你是皮癢想吃棍子炒肉!”
秦守諾早已做好防備,跳起身跑了老遠,幼稚地給她了個扮鬼臉:“記好嘍,從今晚開始一個一個給我做啊向晚晚!”
向晚晚翻個白眼,回到座位上做題,隨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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