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唯想著那張才被揉了扔進去,撿起來還能用,就扭頭準備去撿。
以往在室外室內,因為太冷又要遮頸項間的吻痕,所以刃唯穿高領的時間多,要麼也是打個羊絨圍巾。現在在家裡,暖氣開著不說,也懶得顧及形象,刃唯隨便在房間裡套了個保暖內衣便在撕符紙了。
刃母眼尖,在他扭頭時看到他後脖頸畫的“畫符”,摸上去,“唯唯,你這是什麼?”
“嗯?還有?”刃唯停下動作,伸手去摸自己後脖頸,只覺得燙燙的。
這不是挺早之前就已經洗掉色了嗎……
怎麼還有?
“紋身貼,”刃唯動動脖子,安撫地握住刃母的手,“媽您放心,我等會兒就去洗了。”
“看著不像,”刃母認真道,“有什麼事兒,一定要給爸媽說。”
刃唯邊摸邊發愣,聽到刃母如此說,連忙道:“好,您放心。”
看兒子進房間休息後,刃母站在玄關處,一直盯著門口,過了好久才離去。
正月初三,刃唯掰著手指頭數時間。
正月初四,電視塔的外景大led螢幕上已開始為明日的費爾曼煙花活動造勢,廣告輪流播放二十四小時,“Fearman”標識的大紅色光輝奪目,刃唯遠遠地站在對面建築頂樓望著,心中說不出的感慨。
誰能想到,自己的家業曾經是男朋友的。
中間雖然已隔近百年,但那種親密感是與生俱來,就像一家人。
他從大廈樓頂下來,路過有無數小型工作室的一層樓,再乘電梯下去,一路看見不少人或開懷大笑,或緊縮眉頭,千人千面,各有各的歡喜,各有各的煩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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