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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回 邪郎君故技重施,美嬌娥春心難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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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一晃就到了選秀的日子。

凡滿族八旗人家年滿十三歲至十六歲的女子,都必須參加三年一度的備選秀女。這八旗指的是鑲黃、鑲白、鑲紅、鑲藍、正黃、正白、正紅、正藍,包括滿、蒙、漢官員。

除了這八旗人家的閨秀要參加選秀,還有上三旗的包衣。

包衣是滿族音譯,全名包衣阿哈,意即家奴,也叫家生子,只存在於八旗滿洲之中。包衣的地位也有高有低,上三旗的比下五旗的高,由內務府管轄。下五旗的包衣分屬下五旗的王公貴族。

包衣也可以做官,可以獨立做些事,但身份永遠沒法改變,哪怕位高權重,在皇帝眼裡,就是個愛新覺羅氏皇家家奴。除非改朝換代。否則世世代代、包括子孫,都淪為包衣奴。

上三旗的包衣由內務府主持每年挑選一次,以服侍皇室。這服侍指的是承擔後宮雜役,做宮女,但其中也不乏一些人最終被升為妃嬪,比如如今四貝勒的生母德妃烏雅氏就是正黃旗包衣,還有八貝勒的生母衛氏也是正黃旗包衣。

皇宮上至皇后,下到宮女,都是由選秀挑選出來的秀女,以保持滿洲貴族的尊嚴和特權。更為隆重的,當然還是挑選八旗秀女。

選看八旗秀女,每三年一次,由戶部奏報皇帝,奉旨允准後,立即行文八旗都統衙門,由八旗的各級基層長官逐層將適齡女子花名冊呈報上來,到八旗都統衙門彙總,最後由戶部上報皇帝,皇帝決定選閱日期。

八旗秀女,除了充實皇帝后宮,就是為阿哥擇取福晉,或者賜婚三代以內的近支宗室,重要性自不待言,絕非選美。

公開的兩條標準,一是品德,一是門第。其中又以門第更為重要。

為了血統的純正,不在旗的想參加選秀,難如登天;在旗的想逃避選秀,也是自討苦吃。遭殃的不僅是自己,連整個家族都會受牽連。

哪怕是因為有病、殘疾、相貌醜陋而確實不能入選者,也必須經過逐層具保,申明理由,由都統諮行戶部,戶部奏明皇帝,獲得允准後才能免去應選的義務,聽其自行婚嫁。

若非如此,岫煙真不願意這大熱天站在太陽底下供別人指手劃腳、品頭論足。

站在岫煙身後的姑娘悄悄用手捅了捅她,“妹妹,喚到妳了。”岫煙從暇思中回過神來,道了句謝,步履輕盈地走向那道雕花大門。

那門隨即關死,裡面一共三位身材高大的老嬤嬤,見得岫煙進來,其中兩位立刻上前來,待要解她衣裳,岫煙嫌她們不乾淨,阻道:“我自個來。”

岫煙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面頰看起來更淡漠,玉指伸到頸脖,依次解開盤扣,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那幾個老嬤嬤只覺眼前頓即白生生一片。

只見她肌若凝脂,色如青玉,體頎秀而豐整,長短合度,勻稱如柳,三位不知道見過多少出身顯赫、容貌上佳的美人的老嬤嬤也忍不住讚歎,實屬上上乘皮囊,讓岫煙裸體搖步走,伸髻度發,以觀察她走路姿態。

見岫煙行步如青雲之出遠岫,益發顯得天姿靚麗,光豔照人,令人顧盼神移,三位嬤嬤無不讚賞地頷首。

接下來,又摸她豐豔的玉體,肌理膩潔,還測量各部位粗細長短,並記錄下來,到了隱微之處,無不讚嘆,下體稀毛的女孩已是上品,此女竟纖毫不生,光潔如玉,實乃不可多得的尤物。

岫煙讓她們體檢得全身滾燙,不時用手遮擋。

“芳駕格格向左移開一步。”雖然說了句勞駕,可語氣算不得多好。

誰讓在這裡,甭管以後是阿哥福晉,皇上寵妃,便是做皇后照樣得叉開大腿。岫煙從那次在自己閨房醒來開始,她一直堅信上天讓她重來一世必定是有什麼意義的,如今已經過了那麼多關,還有什麼不能忍的,長長的透了口氣,向左邁開一步。

那粗糙的手指隨即探向了她雙腿間,約莫伸進去半指,這感覺簡直比胤禟第一次把他尿尿的地方放進去還令岫煙難以容忍,就像是往自己身上潑灑汙物,噁心,還洗不乾淨,岫煙一個激靈,乾嘔了兩聲。

給她驗身的嬤嬤點了點頭,證實岫煙乃守禮謹嚴處女也,又檢視了她的臍容、兩股,不痔不瘍,無黑子創陷諸病。最後還不忘檢查她的嗓子,讓她喊“聖上萬福”,吐音如流水之滴幽泉,這才結束。

岫煙的名牌被留下了,謂之留牌子。留牌子就意味著入選了,還要經過“留宮住宿”進行考察,不能出宮,暫居儲秀宮等待第二輪選閱。其餘沒入選的都撂牌子。

結束這場折磨,岫煙飛快地往外走,走到一片竹林裡,看天際染成橘紅的晚霞,微風拂過她的臉頰,終於覺得從地獄步上人間。

這種非人的經歷多少次都讓人難以忍受,卻又不得不忍受。

去到儲秀宮時,房間已經分配好了,由於房間數量有限,每兩個秀女共用一間,也沒有下人服侍,一應起居皆由秀女自己負責。

岫煙參加過選秀,知道這也是為了考察她們的自理能力,因為以後不管是充入後宮還是指給皇子福晉將來都是要服侍夫婿的。

岫煙雖然不喜歡,但剛開始嫁給胤禟那會也沒少服侍他穿衣、脫履,想起來現在岫煙都不痛快。

岫煙是跟之前提醒過她的那位秀女分在一起,那位秀女是烏爾錦噶喇普郡王之女,是位蒙古格格,這次來選秀也是為了滿蒙聯姻。岫煙對她也很熟悉,將來是十阿哥胤?的嫡福晉,名叫雅若。

回房時雅若還不在,岫煙想她可能是被請到寧壽宮去了。太后和太妃都來自蒙古科爾沁部,幾十年遠離故土,對自家來的小輩多照顧兩分也是應當的。

皇宮其實很漂亮,宮殿樓閣皆富麗堂皇,岫煙卻沒法喜歡這裡,但今晚就要歇在這裡,只能打疊起精神收拾收拾了房間。

過了一會來了個宮女要找岫煙,因著都是家中嬌女,許多人家都會打點關係給自家閨女送東西之類的,有宮女、太監來找都不稀奇。

岫煙原本也以為是伊爾根覺羅氏給她送了東西進來,結果拿到手只是封信箋。

她拆開一看,才發現是那登徒子的手筆。信箋做的精緻,字也漂亮,內容更是熱烈奔放,還說下次見面他待如何如何。讀罷,岫煙不覺紅暈滿面,一顆春心難遏。

晚些時候雅若回來,見岫煙臉紅紅的,還以為她是怕生,想自己也是初來乍到,漢話懂得不多,背後還遭人嘲笑,不禁升起一股同病相憐之感,對她憐惜之意大起。

又見岫煙寫得一手好字,對她更是仰慕,日常除了學習規矩禮儀,就是纏著岫煙教她寫字,倒叫岫煙把那信箋拋到了腦後。

好不容易熬到休息,雅若一早又被太后召去了寧壽宮,岫煙便自己在屋裡看書。

叩叩叩!

聽見敲門聲岫煙放下書卷,開了門見是個太監,不清楚來意,岫煙不由福了福身子,“不知這位公公有何貴幹?”

那太監抬起頭,岫煙差點嚇了一跳,唾棄這色胚扮過小廝又裝太監,壓低了聲音小聲道:“你來做什麼?”

胤禟笑嘻嘻道:“宜妃娘娘召見,格格快隨我來!”

岫煙才不信他,宜妃娘娘若要見她,怎麼不叫身邊的宮女來。

胤禟好不容易溜出來,不把人拐到手怎肯輕易罷休,當下便從懷裡掏出一方淡藍肚兜,在鼻尖嗅了嗅,朝她笑道:“妳瞧瞧,這是誰的?”

岫煙滿面羞紅,伸手欲奪,嬌嚷道:“還我。”卻被胤禟攥住了手腕,手上一用力,將她拉到懷裡。

岫煙花容失色,生怕被人瞧見,扭著身子使勁掙扎。胤禟一隻手便將她兩個腕子箍在一起,另一手攬著她的腰,唇兒擦著她的鬢髮,熱氣呼入岫煙耳朵:“這肚兜被爺日夜藏在懷裡,薰了爺的氣味,煙兒還要拿回去嗎?”

岫煙一聽,心裡發酥,耳根也紅了,嬌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麼稀罕哩!”

胤禟發現她耳根都紅透了,不由心旌搖曳,在她耳畔輕吻,柔聲道:“自那天與煙兒一別,爺可是日夜思念,煙兒有沒有想我?”

“誰想你個登徒子!快放開人家。”岫煙口是心非道,她自見了胤禟後對他如何不是日夜思念,只是此處人多嘴雜,要是風言風語傳到宜妃耳裡,不知她還會不會接受自己。偏胤禟就跟鐵山似的,抱著她巋然不動。

岫煙著急,拿眼瞪他,胤禟只覺她有股子說不清的嫵媚勾魂,便是瞪人,都特別勾魂兒,一時間心急火燎,抱了她進門用腳把門蹬上,先抱著就親了個嘴,待岫煙喘不過氣時方自分開。

又騰出一隻手拴了門栓,便把岫煙抱上了床壓在身下。

瞧著被他吻得七葷八素的岫煙,又親著她的耳心,“爺這些天送的信怎不回,小沒良心的,知道爺想妳想的有多苦嗎?”

岫煙紅著臉不說話。盡寫的一些調情話,把她當成什麼人了。

胤禟看她一臉春情,備顯嬌媚,不由得綺思又起,動手解起了她的盤扣。

“唔……”岫煙軟弱無力地掙扎反抗著,可哪裡敵得過他。不一會,就被胤禟麻利地將她衣裳剝開,沒兩下子也扯下她的肚兜,叫他朝思暮想的那對白透如玉的嫩乳兒彈在他眼前,岫煙羞恥地用手去擋,反倒擠的那兩團美乳顫巍巍的抖,簡直閃花了胤禟的眼。

實在是少見的細白漂亮,小巧的乳頭已經挺立,色澤嫣紅,連乳暈都長得齊整漂亮,忍不住拉開岫煙的小手,另一手捏住一團鮮嫩的玉桃兒,調笑道:“煙兒這奶子真是小,還不滿爺一手呢!不過也不用擔心,以後爺天天給煙兒揉奶子,奶子很快就大了。”凝望了一會兒,俯身含住那早已等待多時的鮮紅蓓蕾,用力吸吮著。

這一幕在白日岫煙自己低頭看來,都覺得淫靡至極,忙把麗目緊閉,羞人答答。

按理說岫煙與胤禟做了幾年夫妻,在他跟前赤身展陳,早是慣常之事,可無論交合過多少次,每次跟他親熱,仍然會臉紅心跳,加上如今還在選秀期間,又是儲秀宮的寢屋裡,一股子偷情氛圍的渲染下,更是羞得無處可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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