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溪曦醒來。
撐起疲憊不堪的身子,想著昨晚……真是越來越不受控了。
環顧四周,深灰色暗紋被套,同色系的枕頭,床的另一邊沒有人,但睡過的痕跡還在,伸手捋了捋凌亂的褶皺,早涼了餘溫,紋理消不去。
這是他的寓所,時隔多日再回來,一切如舊。
他將她帶回這裡,溪曦不意外,就好像每一個醒來空無一人床邊,一樣不出所料。
近朱者赤這句話還是有道理。
江酬事業心很重,這一點溪曦老早知道,她後來拼事業的那股衝勁,有很大原因是被他感染。
兩人剛開始產生聯絡的時候,行為舉止都相對商務化,那時候溪曦對他的省視還算客觀。
相較於孟赤道的遊手好閒,花天酒地,她覺得醉心事業的江酬簡直太迷人了。
久而久之,他總是慣性甩下她憑空消失這件事,好像也接受了。
那是剛開始。
現在,他該換一個方式了。
因為她以及沒辦法做到從前的油鹽不進了。
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反省。
反省過後就開始找原因。
昨晚他一說和別的女人車震,怎麼她就像吃了大虧一樣心如刀割。
她問自己。
幹什麼管這麼寬,陳年爛穀子的事都拿來較勁,他又不是她的所有物。
不。
他往後是了。
佔有慾這個東西,誰碰上誰完蛋。
她生氣,就是想要得太多。
要而不得,最要命。
床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打斷了她的白日自省。
是Sus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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