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把你腦袋擰下來。”蕭嬋以手格他欲湊下來的唇,直接截住他後頭的話,又擰了一下他的耳朵,“七日未沐浴,髒兮兮的,與你沾皮靠肉,落得一身塵,我膈得慌。”
“髒兮兮的嬋兒方才不還是挨著我睡得香。”曹淮安確實想來一場憐香惜玉的溫存,但並不是此刻,他胸口隱隱作痛,病未脫體,而她芙蓉面暗淡,桃花眼無光,讓人心疼。
傷命數日的守著他,蕭嬋憊極欲睡,蹋著眼皮子,喉中嚶嚶有聲:“我守了你七日,都沒怎麼睡,你睡了七日,一醒來就鬧我。你應該要對我好的,我在荊州有父親母親祖母兄長,以前還有祖父,但在這裡只有你了。”
“你的意思是,我要十倍待你好?”曹淮安問。
蕭嬋得色地點頭:“是啊,你應該十倍待我好。”
“把你能耐的。” 曹淮安屈指刮蹭粉鼻尖,蕭嬋厭惡似的縮了一下鼻, “這些人裡,誰最疼你。”
“都疼啊。說不疼的話,那就是祖父最不疼我了,總愛念叨我這錯哪兒錯,和你一樣,要我守閨訓,但我還是喜歡他。”蕭嬋說著,感傷起來,“我有些想祖父了,他走的那日還兇巴巴的只許我笑不許我哭。”
蕭嬋全然不知自己所行是是或非,早慣習驕奢的她,沒有一個姑娘該有的樣子。
蕭三飛腦後中了一箭,行為舉止少了威勢,可迂拙的性子未變,他覺得姑娘就該溫和知禮。而自家女孫成日解衣磅礴,跳天撅地,他時不時就要出手懲罰或出言薄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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