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嬋持匕之手穩當,兩道目光射人,儼然一副要他成為無頭鬼的模樣。
尖利的匕首離他血筋只有毫釐之距,再靠近一些便能隔斷筋脈,血噴滿屋,曹淮安臉上不禁掛上憂色,看來蕭嬋仇恨塊聚於心胸,難以捂化了。
“這些時日我只後悔軟了心,沒往你頸上刺去。”待他眼慢,蕭嬋虛晃一刀,匕首陷臂肉之中,抹眼之間,又已抽出。
匕首猩紅,真是一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她刺的還是左臂,舊傷未愈復添新傷,曹淮安鎮定如恆,眉頭也沒皺一下,皂白分明的眼睛漸漸清明。
比起讓她骨頭錯縫,肌膚生青,下體流丹,他受這一點點破肉傷算不得什麼。
蕭嬋扔了手中的匕首,嫩涼的指尖撫上豁了口的額角,柔聲怡色地說道:“你方才自矢往後不會再這般對我,不過是牙疼誓。往後你喜時還是將我加膝調情,怒時還是會將我推至水裡……這是你們男子的本性。”
曹淮安喉嚨澀噎,沒有吐強詞分辨或是安慰,而是湊過頭顱與她額貼著額。
鼻息交融,蕭嬋頓時珠淚盈眶,眨眨眼,眼淚一併落在了他臉上,“你那日明知道我疼了,卻沒有停下來……你沒有停下來。”
她在榻上時肌體會變得倍常害疼,曹淮安是唯一一個知道的,所以從來都是循序漸進,從不是虎撲羊羔那般貪念一晌之歡。
若那日曹淮安沉心思考一會兒,便不會做出迫淫之舉,試想顧世陵這等泛泛男子,怎麼會入她蕭嬋青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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