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張口含住他的大龜頭
她深吸一口氣,鼓起渾身的勇氣,又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
池臣似乎在打電話,她在外面能聽到細微的說話聲。
“……嗯,一會兒我去接你,餐廳我會讓秘書定好……驚喜?”他哼笑一聲:“你想要什麼驚喜?”
“……好,買,一個包而已。”
“明
天不行,最近工作比較多,明天我還有個會議,以後一定補償你,嗯?”
他的聲音低沉有磁性,明明是正正經經的說話,卻讓阮卿心裡頭發癢。
小穴裡也有些發癢。
【男人就是這樣,床下都是紳士,床上可不一定!】——寧秋語錄第一條。
池臣似乎專注於跟自己的小女朋友打電話,沒有留意到她的敲門聲。
拼了!
阮卿輕輕把門推開一條小縫,閃身鑽了進去。
池臣正低著頭看著電腦螢幕,左手握著手機跟女朋友深情款款,右手卻在鍵盤上翻飛,回覆郵件。
阮卿能看清他深深蹙著的眉毛,明明說出來的話再溫柔不過,面上的嫌惡和不滿卻太過明顯。
他應該又否了幾份設計圖。
“好了,我要工作了,等會兒見面說?”
“好好好,我這兒一忙完就去趕去接你,我答應你,好不好?”
阮卿在辦公桌前蹲下身,鑽了進去,他修長的雙腿交疊著,義大利手工皮鞋就在她的臉旁,輕輕的點了點:“不要胡鬧,你現在在娛樂圈發展的這
麼好,不是結婚的時候。”
他似乎被唐菲菲纏的有些煩了,拆開了二郎腿全部踩在地面上,膝蓋微微分開,語氣也有點不耐:“拼事業重要,結婚的事不急。”
【拼事業?男人的慣用說辭罷了。】——寧秋語錄第二條。
池臣的語氣已經越來越不耐:“菲菲,你不要無理取鬧。”
他說話時,膝蓋分的更大了些。
阮卿像是一條柔弱無骨的蛇,跪在他的雙腿間,輕輕拉開了他的西褲褲鏈。
等池臣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把他胯下的雞巴握在了手中,不過幾下功夫,手中的雞巴就硬了。
“嘶……”池臣倒吸一口涼氣,怒瞪她。
阮卿眼波流轉,勾唇淺笑,伸出鮮紅的小舌頭,舔了上去。
電話裡,唐菲菲還在哭求:“老公你不要生我的氣,我只是太在乎你了,我不跟你鬧了,我乖乖等你來接我,我們一起去吃燭光晚餐——”
阮卿張口含住他的大龜頭,用力一吸。
“呃——”池臣大口地呼吸著,她的小嘴又緊又熱,還故意在他的馬眼上舔來舔去:“妖精……”
唐菲菲的聲音甜的膩死人:“老公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我說,”池臣冷笑一聲,大手按在阮卿的後腦上,重重地頂進她的小嘴裡,猛地幾個進出,享受著她緊緻小嘴的美妙吸吮。
“晚上我有事,不去接你了。”
“啊?老公?”
嘟嘟嘟——
電話結束通話。
池臣眯起眼睛,低頭看著自己腿間的女人,“阮秘書,又來撿釦子?”
阮卿吐出嘴裡的大雞巴,眼神還是有點閃躲,不太自然。
“說話!”
阮卿嚇了一跳,臉色紅的能滴血:設計部的同事拿了設計樣板成衣過來,我想著穿上給您看看……”
池臣的聲音冷冰冰: “說人話。”
說什麼人話?
直接說:師兄,我是你同系的師妹,喜歡你五年了,還為了你放棄了名企的offer進了娛樂圈當綠葉?然後又為了你來應聘了秘書?
真他媽跌份兒!
“又啞巴了?”
“池總,我……我我我……需要點錢!”
呸!
話已出口她就後悔了。
這是什麼狗屁藉口,她想扇自己一巴掌。
一張支票遞到她面前:“十萬,算我個人給你的獎金,拿好,出去。”
第4章 今晚……去我家好嗎?
十萬塊錢的支票,阮卿躺在自己軟乎乎的大床上,用手指彈了彈。
才上班一個星期就拿到了十萬塊,她卻不太開心。
寧秋讓她大膽,她今天大膽了兩次,全都被他被趕出來了。
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開啟電視,電視上正在播放一則娛樂新聞。
唐菲菲剛剛被狗仔拍到,正在跟池家的小少爺約會,池臣包下了整整一層的旋轉餐廳,據說還送了一車的禮物。
沒錯,是一車。
池臣的黑色保時捷後面,跟著一輛加長林肯,裡面琳琅滿目地全都是包裝的超級漂亮的禮物。
大大小小的禮物盒閃瞎了狗仔的鈦合金狗眼。
也生生逼出了阮卿的一聲哀嚎——“我究竟哪裡不如唐菲菲啊啊啊!”
論學歷,她是首都大學設計系畢業,國內數一數二的高等學府,文憑的含金量不用多說,唐菲菲只是箇中專生,畢業於藍翔挖掘機技術學校,手扶
拖拉機專業。
論長相,她身材窈窕,胸大腰細,臉蛋也是一等一的,唐菲菲是個人造矽膠臉,出道之前去了一趟韓國,回來的時候跟換了個頭一樣。
論才藝,她從小學習鋼琴小提琴,一手簪花小楷寫的書法老師都佩服,從小練舞蹈更是身姿柔軟輕盈,而唐菲菲十次上臺其中九次都是假唱,還有
一次是車禍現場。
可是人家就是C位啊!
池臣願意砸錢捧呀!
阮卿悲憤了。
寧秋給她打來電話問結果,聽了阮卿的一通敘述,“情感教母”寧秋也有點納悶:“這個唐菲菲不會是給池臣擋過子彈吧?不然沒理由啊!”
阮卿把自己埋在枕頭裡:“你看新聞了嗎?池臣對唐菲菲可真的好,秋秋,我這樣搶人家男朋友是不是有點不道德?”
“可是唐菲菲擺明了是把池臣當冤大頭啊!一邊跟池臣宣佈戀情,一邊跟小鮮肉打的火熱,就是捨不得池臣的財力唄!”
“可是池臣願意啊!”
“不,你這是在拯救池臣,免得他被唐菲菲綠了還不自知,自己的錢全都被唐菲菲拿去養了小白臉。”
阮卿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