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
這個詞很久沒人問過她了,年幼時被打得滿身淤青時,沒人問她,成年後被灌得吐出膽汁時,更不會有人來問她。
冷酷無情的世界裡,她懂願賭服輸的道理,所以習慣了咬碎了牙齒和血吞總。
今天面對人生第一次性愛,她還是想做出個反唇相譏的尖銳模樣來,不就是做愛嗎?搞得像失去童真一樣悲壯。
所以騶虞故意用舌尖頂著上膛,露出個漂亮的微笑說不疼舒服著呢,但不知道怎麼,眼淚不耐重力,先從眼眶落下來了,之後又沒出息地順著耳畔滴滴答答。
哪個女孩兒變成女人的時候,又沒點兒林黛玉似的無用脆弱呢。
她怕是也不能例外。
甘霖表情還是溫溫的,沒探究她彆扭的表現,指尖默默擦了這叫做“不疼”的眼淚。
她丟了份兒,不能夠爽快,就狠狠咬著他的肩膀小獸般地吼:“流眼淚是因為旁的,你都不用力,用對力氣我自然就爽到。”
後半程不知道是怎麼過的,騶虞捂著臉遮擋一雙紅紅可憐的兔子眼,甘霖就伸手關了床頭的燈。
昏暗中,他抱著她的肩膀與她親吻交頸,肌肉紋理明顯的腰腹很有力,緊實的臀繃著無窮的勁頭,一下一下聳腰擺跨規矩地撞著她。
這種性愛的方式不算太放肆也不算太輕薄,甘霖沒有刻意的去深插淺出,也沒有那些浪子們撩人到欲罷不能的手段和花樣。
只有簡單的,抽與插,分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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