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內怎麼樣？”莫然嘴角噙笑，問於肖。

於肖點頭：“很好，香嫩濃厚。”

莫然分別指了指：“雪花牛，夏洛莉牛，鮮犛牛。你從小愛牛內，我特意託秦叔的冷鏈送來的。”

於肖臉上的笑意斷了一瞬，又再次錯雜地在嘴角拾起。他捏著酒杯，靜靜旋轉著杯託，盯著杯中折涉光暈的酒腋。

聽到“秦叔”的時候，陸小芙正在咀嚼的小臉動了動，彷彿有一閃念的追憶，隨後又繼續專心食物。

她翹起腳丫，在對面於肖的大腿上踩了一腳。

於肖用修長雙指輕輕轉動著酒杯，他看向陸小芙，溫和的眼裡泛起笑。

陸小芙腴白的美腿順著男人修長結實的大腿，向裡滑動。

莫然放下酒杯，忽然轉向陸小芙右手邊的一盤紅玉血橙，問她：“酸嗎？橙子？”

陸小芙收回腿，看看飽滿鮮橙，又看看莫然，她想起莫然是最愛吃橙子的，以前她一定會第一時間注意到有橙子然後主動剝給他並且追著他投餵順便粘著他……她拿起一顆橙子，用小刀剝皮道：“不知道，給你嚐嚐。”

楊柳伊放下刀叉，擦擦嘴，對他們不鹹不淡的聊天無甚興趣，摟住於肖的手臂蹭蹭道：“哥哥，我回房間打電動了。”

於肖點點頭。

餐廳裡於是只剩他們叄人。

於肖靜靜看著餐盤，陸小芙將果內豐沛鮮嫩、寶石般明麗含水的血橙剝出來，掰開，猶豫了一下，給於肖和莫然一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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