滂沱的雨旺盛綿長,雨聲沙沙持續到深夜,細密雨點爬滿別墅的玻璃窗。
沈延北再次被戒斷反應的痛苦喚醒,猛然打翻了光線幽暗的床頭燈,隨著“嘩啦”一聲巨響,屋外守著的看護和醫生魚貫而入。
“滾!”沈延北從喉中艱難地擠出一個字,嘴唇白得像蒙了一層灰。
他自幼桀驁反骨,神佛不敬,如今卻要毫無尊嚴地由人強行管制,定時注射替代性治療藥物,自然整日脾氣暴躁。
他從未如此屈辱,儘管他是被保護得最天衣無縫的人。
他從來不沾毒品。
會所裡黃賭不戒,也沒人查到他們頭上,唯獨對毒品嚴格杜絕,因此警察來查的時候他毫無防備,否則也不會使此事發酵得那麼嚴重。
他平時抽的雪茄市面上不好買,一直有專人供應,這就意味著,只有身邊的人才有機會動手腳混入毒品——每次極其微量才能使他未察覺有異,等到身體耐受一點點增加再逐漸加大劑量,而長期在他身邊的人除了幾位助理、秘書和傭人,就只有譚佳兮。
可譚佳兮沒有動機這麼做,她身世一清二白,他又那麼寵愛她,是她最大的靠山,她沒道理跟他過不去。
他閉上眼無力地躺在床上,對毒品的精神依賴產生幻覺和妄想,阻斷了他全部的思考能力。同時,藥物產生的亢奮性慾使他不停地想起譚佳兮,她柔軟的嗓音,她體內的溫潤,她美好的胴體,她高潮時清純又嫵媚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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