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承的怒火一直燒到隔天晚上的班會。
他剛畢業帶高中班沒多久,這群小孩都不怕他,趙承把卷子捲成棍子的形狀挨個腦袋上敲過去,還有人心大沖著他直樂。
他站在講臺上捂著心臟,顫巍巍地發火:“你們是真長能耐了,最後一個大題,我說了多少遍,起碼第一問的四分要給我拿到手,你們一個個的寫完個'解'就給我晾著,是不是等我往上給你們填答案,是不是還要我誇一句字兒寫得漂亮,啊?”
“許晨!還笑,就你牙白是不是。這次最後一個題你說你該不該做出來?”
“承哥,得失心不要這麼重嘛。”許晨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一次月考而已,放寬心。”
“這次最後一道題就沒幾個做對的,”趙承把陸向聞的解題過程投影在黑板上,敲敲黑板:“都給我看這兒,看看別人家的孩子怎麼做題的。”
看到試卷上龍飛鳳舞的“陸向聞”三個字,臺下一群人擠眉弄眼,咳嗽聲此起彼伏,趙承更氣了,不知道這群人在起什麼哄:“出什麼洋相!”
有人捏著嗓子喊了聲:“承哥,這麼喜歡陸向聞,讓他入贅我們班唄……哎呦。”
被唐西用奶糖扔中了頭。
趙承本來想用別人家的孩子刺激一些這些小屁孩,沒想到他們起鬨得更加快樂了,他沒搞懂這些熊孩子在鬧什麼,只好孤單地倚在黑板上,做西子捧心狀,喃喃自語:“罷了,我真傻,真的,別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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