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纓臉色沉下去，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惡劣？如此不要臉？顛倒是非，陷害她成無恥的賊人。

她心裡動怒，卻不敢表露，與蔣燚挑釁的目光對上一眼後便飛快移開視線。

秦曄瞟了一眼程纓，看到程纓擰眉的樣子，還以為她同其他女子一樣被蔣燚的話給羞住了。

他握住程纓的手，用著兩人僅能聽見的聲音說道，“蔣老爺子就這麼一個孫子，將蔣燚慣的無法無天，他性子一貫如此，你不必理睬。”

蔣燚的曾祖父是大夏朝開國將軍，與秦曄的曾祖父親如兄弟，兩家後來還結為親家，親上加親。到了蔣燚祖父這一代，棄仕途從商，成為江南一帶最富裕的商人，有著北曹南蔣之稱，形容曹蔣兩家富可敵國，隱形山大王的話。

是故，秦曄對蔣燚客客氣氣的。

程纓垂下頭，沒說話。

謝蓉姍隔著縫隙睞了一眼兩人相握的手指，咬了咬牙關，這場宴會，兩人不知道握了多少次的手，這般恩愛模樣到底是做給誰看的？

“陛下，臣妾的臉有些難受，臣妾想先退下。”程纓小聲說著話。

秦曄擔憂的點點頭，讓她先退下。

他還得留著，直至宴會結束。

在程纓離開沒多久，蔣燚也跟著離開。

他走出御花園，迎面就遇到宮女模樣的人兒。

“蔣公字，我們家娘娘有請。”

“你們家娘娘？”

“嗯，貴妃娘娘。”

蔣燚聞聲，挑了挑眉笑的深意十足。

他正要去找她，沒有想到她先找來了。看樣子，兩人還挺“心有靈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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