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堪受力,癱軟在地。
他那處終是消歇下去,摟她在懷,二人在潭邊草地上躺上許久。
斜陽西墜,落霞漫天,倦鳥歸林。
她動了動蓋在二人身上的襯裙,道:“阿鐸,今日金陵城必是亂做一團,我父母恐是已得知鹿鳴宴之事,如今定在四處尋我,我須得速速回去。”
“我帶你來時,官兵已朝那些被擄女子方向尋去,差役若是還顧得上你們,便已是將訊息送去你家。不過殷圖瑞失蹤,北虜入金陵城作亂,鹿鳴宴死傷眾多,這一時半會,擄人之案恐是無人搭理。”
“那我更需早些回去。鹿鳴宴那般慘狀,我父母若知,必是心焦得很。”
“你只擔心你父母心焦?不曾擔心旁人?”
玉蘿知他說的是廷益。
她確是擔心廷益。不知他突然去了何處。連鹿鳴宴這般宴席都說退就退,不是遇著甚麼極其重要之事,便是已遭了意外。
若僥倖無意外,得知她不見了蹤影,定是如她掛念他般牽掛著她。
他這般問她,她雖不想惹了他,但更不想裝聾作啞。
“阿鐸,我自也是擔心廷益哥哥的。他不是那般無分寸之人,會中途退席鹿鳴宴,必是遇上甚麼難以解決之事。我恐他出了意外。”
“哼!他一個大男人,莫非也被賊匪綁了?因了他長著一張小白臉兒?何需你在這處擔心!”
“阿鐸,廷益哥哥他……”
“你怎地喊我一口一個阿鐸,喊他便口口聲聲廷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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