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沈姝曼是被他肏暈過去的。
她不知道在他身下高潮了多少回,身體流出了多少水。
只知道,自己好渴好累,似乎是休克了。
翌日,她被他叫醒時,大腦還未徹底清醒過來,惺忪睡眼睜開一條縫,開口第一句話就是:“老公,不要~”
危時愣了一秒,被她這反應逗笑,笑聲很酥,傳入她的大腦,飄飄然若夢。
她眨巴著眼,反應了半晌,見天色大亮,這才發現已經過了一夜。
危時已經洗漱完畢,換好了衣服,不再是往日白襯衫配西褲的打扮,而是一件簡單的白色T恤和水洗牛仔褲。
整個人看起來很清爽,不知道的,還當他是剛畢業的大學生。
沈姝曼溫溫吞吞地從被窩裡爬起來,輕薄的空調被滑落,露出佈滿吻痕的天鵝頸和香肩。
她抬手揉了揉哭得發腫的眼睛,懶洋洋地問他:“現在幾點了?”
“現在八點,十點鐘的飛機,你趕緊起來洗漱吧……嗯……需要我幫你嗎?”危時嘴角一彎,露出一個非常標準和善的微笑。
與陽臺相接的玻璃推拉門半開,明媚的陽光打在他身上,照亮了他羊脂玉般皎潔通透的肌膚,再加上他今天穿得比較隨和,襯得他宛如從天而降的、純良無害的天使。
沈姝曼看得入了迷,直到一聲清囀鳥鳴響起,拉回了她的神思。
她深諳他是個一肚子壞水的腹黑男,才不相信他會那麼好心地幫她呢。
要是他突然獸性大發,又逮著她狠幹一番,他們肯定會遲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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