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姝曼回到家時,客廳燈光大亮,卻靜得連根針掉落在地的聲音都能聽到似的。
危時睡了嗎?她迷迷糊糊地想著,輕手輕腳地換了家居鞋,去廚房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解渴,打算洗個澡就睡了。
在經過客廳時,她發現玻璃茶几上,出現了一樣她從未見過的物件——菸灰缸。
沈姝曼愣了下,眨巴著眼,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
湊上
ρò18sんù.còм前去,看得細了,還能看到底部沾著的一點點灰白色灰燼。
是家裡來客人了?還是,危時也會抽菸?
她腦子發昏,想不明白了。
穿過一小段相對昏暗的走廊,被壓成一條細線的亮光,從書房的門縫裡透了出來。
她疑惑地開了書房的門,危時的身影頓時撲入眼簾。
他穿著藏青色家居服,坐在書桌後,單手直頤,雙目輕闔,似是睡著了。
她躡手躡腳地靠近他,近到能看清他那濃密纖長的睫毛,在燈光的照射下,在他眼下投出一層陰影。
他的睡相恬靜淡然,整個畫面唯美柔和。
她恍然想起了自己做的那個夢,夢裡的他,便似這般,如春光般和煦,如流光般皎潔。
他在她心裡,向來是高嶺之花般的存在。
就連在她的夢境裡,他也一樣居高倨傲,高不可攀。
哪怕現在他成了她的丈夫,他們夜夜同床,她仍有一種做夢般的不真實感。
“危時,回房間睡吧。”沈姝曼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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