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的事,歷歷在目。
蔣夏將滑落到頰邊的齊耳短髮綰到耳後,杏目狡黠地瞟了她一眼,頗為得意道:“咱倆認識差不離有二十年……你的事兒,我知道得可清楚了。”
沈姝曼把玩著手中的茶盞,“看破不說破,是種智慧。”
“‘縱心有所覺,但亦作不解’,不也是種智慧?”蔣夏說。
“嗯?”沈姝曼對上蔣夏的視線。兩人太多熟悉,以致於她不用動腦,便懂了她的意思,“我可沒那智慧,你別冤枉我……我以前是真不知道……”
如果沈姝曼和危時算是青梅竹馬,那麼,沈姝曼和蔣夏該是金蘭之交。
她們一起上小學、中學、大學,後來還一起讀研,當真是形影不離的好閨蜜。
這本是她們兩人的故事,卻在高一那年,多出了一個人——蕭燃。
那天晚上,沈姝曼只是拿著黎女士給的錢,出門買半個西瓜而已。
回來的時候,她貪圖方便,走了一條捷徑。
三人寬的巷子,每隔20米便有一杆路燈照明。
那夜下了場秋雨,空氣潮溼,坑坑窪窪的路面遍佈積水。
她一跳一跳地越過水坑,天黑路滑,腳下不知被什麼絆到了,害她差點摔跤。
她仔細看去,一個溼淋淋的瘦削男生背靠牆壁而坐,一條淌著血的手臂搭在屈起的腿上,另一條腿伸著,橫亙在路中間。
他忽然抬頭看她,昏暗的光線下,他滿臉黏噠噠的暗紅,唯有一雙黑白分明的眼,亮如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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