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你是說他殺我們只是本能？”浣熊問道。

老龜點了下頭接著說道：

“阿寶的爸爸就是一隻鵝，在人類眼裡就是食物，當他抓到鵝後被妖攻擊，他就會殺掉他眼中心狠手辣的妖，這沒有什麼奇怪的。

這就和你喜歡吃鳥和鳥蛋一樣，生物的不同性代表了不同的觀點。

一旦觀點不同，就會視為敵人，而我們只是小妖，遠沒有大妖們的見識和能力。

剛才此人修為很高，也許是誤入了我們這個小世界，遇上妖怪不殺了才奇怪。

至於妖界是什麼？我的記憶中那是一個廣袤無比的大陸，上面有飛天遁地彈指天崩地裂的強者，而他們成為妖王后都會向著人類形狀變化，而這裡只是當年一些高手打架落下的碎片組成的小世界，而我們的祖先記住了大妖們的習慣，這才有所有動物都學著人裝扮的樣子。”

小浣熊問道：

“我們是妖，妖又是什麼意思？人又代表著什麼？”

老龜搖搖頭說道：

“妖，我也不知道，人，也不清楚，遠古祖先們或許也不明白吧......”

此刻的蕭江沿著大地飛了一陣，自己懶得飛了就取出飛船，可飛了不過兩三千里，他便看見大陸的邊緣被一層光罩封閉著，他啟動飛船主炮轟擊了一陣，可除了光波閃爍，外面的光罩連動都沒有動了一下。

“算了，弄不懂，燉大鵝吃。”

蕭江降落飛船到一個山頭生氣火堆宰鵝頓了一大鍋，放上之前泡發的香菇、加上枸杞、紅棗、幹筍、大料，料酒、鹽、老薑，一口大砂鍋吊在火堆上，聽著鍋裡咕嚕咕嚕翻滾的水泡聲，蕭江翹起二郎腿點著雪茄煙一幅好不自在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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