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荊對雙娘並不是刻意的冷淡,而是曾經發生過一些事情,雙娘如今又是黎遠的娘子,他需要避嫌。
這大概也是這個粗糙漢子難得的細心,卻表現成了拒人於千里之外。
好在雙娘性子爽朗,不在乎這些細節,如果換一個人,必定以為蕭荊對她避之如蛇蠍,連一句禮貌的話都不願意多說。
雙娘帶來的是一個老藥罐,說不上質地多好,可是在黎遠手裡經年累月的煮著藥,滋養出來的藥性是難得的。
蕭荊曾聽黎遠說起過其中的藥理,他並不是很懂,只記下這是個好東西,如今用的時候也格外小心,免得粗手粗腳給砰碎了,這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沒一會兒,藥罐裡的熱水開始沸騰,發出咕嚕咕嚕的撲騰聲,嫋嫋的水汽也將藥味散了出來,緊張了一晚上沒鬆口氣的男人,在這個時候才覺得安心了些。
幸好他有銀子,也有藥,不用像十二歲那年那樣,眼睜睜的看著父母和妹妹,全都死在瘟疫中,死時都沒能吃上一口飽飯,骨瘦嶙峋的。
現在時間長了,蕭荊已經有些不記得父母和妹妹的模樣,卻一直沒忘記他一個人站在破舊的草蓆邊,看著那三具屍體的淒涼。
他沒有錢,親手刨坑將親人下葬,他也不識字,連塊墓碑都沒有立。
這一回,他絕對不會讓這個女人也這樣睡過去,再也不醒來。
八碗水燒成一碗,藥終於熬好了。
女人依舊渾身發熱的昏迷著,不斷的出汗,連嘴唇也乾澀的起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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