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領一問三不知,自己所部又沒有參與,劉敞只好讓他離去。發生了這種事,晚上也沒有接風洗塵的酒筵,劉敞讓店家備了些酒菜,與屬下的人吃了。
坐在房裡,劉敞越想越覺得氣憤。本來一路東來,党項聞風而降,多麼好的事情。發生了這些肆意殺戳的事情,後邊的党項人豈不拼死抵抗?就是佔領了的地方,也必然不平靜。
想了半天,突然想起臨行前,在樞密院的時候,杜中宵特別強調,不管自己看到了什麼,都只能多看多聽,而不可以插手。而且特別提起,軍兵是拿刀的粗人,不要跟他們講道理,不插手就是了。想起今天的事情,不由悚然一驚。看來,樞密院的官員,可能已經想到了前線的情況,所以才派自己來勞軍。勞軍事小,瞭解前線的情況,才是最重要的。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不能只看前線將領的奏章。
嘆了口氣,劉敞站起身,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依他平時的脾氣,此事是不可能放手不管的。可管要怎麼管?下面的將領根本不聽自己的,問原因,那就推得一乾二淨。都是別人的事,與自己沒有關係。真把他們逼得急了,不定真像杜中宵所說的,手中鋼刀可不認得自己是誰。
回到桌前坐下,劉敞命士卒取來紙筆,把今日的所見所聞全部記了下來。現在沒有辦法,等到回了朝廷,還可以奏報上去。軍紀不嚴,朝廷要想辦法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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