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看銅鏡裡站在自己後面一身玄色錦袍氣宇軒昂的晉蒼陵,雲遲聲音微啞,“我真懷疑這異血脈會吸食你精氣一說,是鬼扯。”
不是說,歡好太多,會於他有害嗎?
昨天她明明只是想著最多三回,誰知道錯過了晚膳,然後通宵達旦,徹夜狂歡——歡個頭啊。
狂歡的是他。
哭泣求饒的是她。
晉蒼陵無比惡劣,就喜歡在此一事上聽她求饒。
但是她的求饒卻會令他更停不下來。
她聲音都有些啞了。
而他哪有半點有害的樣子?
穿上衣服依然是那個冷酷偉岸帝君,人模人樣,還有些冷心冷情的氣息,彷彿昨夜死命拆她骨的人不是他。
無恥。
人面獸心。
晉蒼陵看著鏡子裡的她。
他最愛此刻的她。
扶起嬌無力,便是帶著哀怨都嬌媚得讓人酥了骨。
他自然不會告訴她,今早她在溫泉裡靠著累極而睡的那一小會,他已經運功調息,把徹夜一戰的氣血虛湧給壓制了下去。
今天他要離開前往鳳雅皇城,此去,別說千里迢迢要花費多少時間在路上,就是到了皇城,還不知道要待多久。
千重樓這邊,又不知道遲離風什麼時候能夠出關,出關之後雲遲又能不能找齊了藥替他療傷。
晉蒼陵雖然對於岳父大人有那麼一點意見,但是他也心疼雲遲自小孤身一人長大未曾有過親情,所以也希望她能夠與父親多一些相處時間。
所以他們這一次分開都不知道要多久之後才能再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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