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輪到廢院的幾人頭皮發麻了，就連陳淵都怔住了，那個老農，早已死去很多年，那剛才和他們交談的，是幽魂？

“不可能，如果是鬼魂，我怎會瞧不出來？”陳淵的天眸雖然沒有全力運轉，但若非活人，他應當是能一眼識破的。

想要瞞過他的天眸，唯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幽魂的道行精深，遠遠超過了他，故而能瞞天過海，讓他無從察覺。

若真是這樣，他們剛進入大荒，就被幽魂盯上了，那可不是什麼好事啊！

雖說那老農看起來沒有惡意，但總是覺得不太舒服。

“我明明看到他有呼吸。”胖子回想起先前的種種，“而且，他不是活人，那頭黃牛呢，也不是活牛嗎？”

“你們不懂……算了，不跟你們說這麼多了，早知道你們是他盯上的人，我就不邀請你們加入荒神教了，唉，接下去我可能要倒黴好長一段時間了。”

向穹一邊扶著頭，一邊身體滾滾而起，向著遠處呼嘯而去。他的形象和他來時完全不同了，帶著幾分狼狽，哪裡還有所謂荒神教的威風。

任憑陳淵他們在底下喊著他的名字，他都不予理會，讓陳淵等人滿頭霧水。

“這下可好了，大荒裡河流的秘密沒解決，謎團反而更多了。”林鶴也在回憶和那老者交談的經過，當時一點兒異樣都沒察覺，難道對方真的不是人？

“不管是不是人，只要沒傷害我們，就沒事吧？”顏傾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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