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左使的話看似中立，但這些聖殿之人卻聽出來了，燕左使這是在偏袒陳淵呢。

這讓眾人感到疑惑，換做其他人，對聖賢大不敬，身為左使的燕向南竟然沒有直接將其擊殺，這本身就是非常難以理解的事情。

“燕左使，你這是蓄意偏袒嗎？”石陽不服氣，雖然聲音不大，但卻讓眾人都聽見了他的話。

“你還沒有資格質問我。”燕左使的臉色也冷漠下來，“等你當了殿使，再來質問我吧。”

石陽還有些不服氣，但他身邊之人卻拉住了他的手臂，悄聲道，“我們先走吧。”

說著，他身邊的人已經對著燕左使抱拳道，“燕左使，我們先行告退。”

相比石陽，其他人顯然更加懂得察言觀色，燕左使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石陽再說下去，無疑會將燕左使得罪死。

殿使的親傳弟子，其他人要給他面子，但燕左使，需要嗎？

石陽心中不忿，但還是被其他人架著離開了。這時，燕左使才看向陳淵，“你來聖殿的目的是什麼？”

“覺醒命魂。”陳淵道。

燕左使不禁笑了起來，“你口口聲聲稱聖賢與凡人無異，既然如此，又為何要到聖殿來覺醒命魂？”

“我需要獲得聖殿的認可。”陳淵迴應道。

燕左使的眼眸微微眯起，他發覺自己有些看不透眼前的少年。他之所以沒有直接殺死陳淵，便是因為覺得陳淵談吐不凡，尋常之人，難有這樣的見識和胸襟。他對陳淵這些關於聖賢的說法感到好奇，想要認真鑽研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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