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精神抖擻的褐發老人凝神望向影片通話的螢幕。

茶杯氣霧嫋嫋，映襯出他內心的波瀾。

螢幕中顯示的景象不會作假。代表華夏國傳統的世界奇蹟建築，萬里長城的正上空，一條壓迫感極強的黑色巨龍正在振翅狂嘯。

轟隆聲響簡直快要把長城的石磚徹底震碎。

“首長……”警衛長低聲道：“您已經站了五分鐘了。剛才您吩咐我，要叮囑您一會還有個和歐羅巴國首相的影片會議。”

首長緩緩搖頭，道：“暫時放在一邊吧。”

手指沉穩有力的指著螢幕，他問警衛長說：“您跟在我身邊二十幾年了。你覺得若是以我十年前的性格，會如何處之？”

警衛長瞳孔縮成小點。

這個問題……

不好答。

眼前的老人，一言一語，哪怕是咳嗽聲，若是傳出了中南海，到外面都會被放大成山崩海嘯。

警衛長小心翼翼道：“十年前，您那時值任書記，意氣風發，估計會動用國家機器，暴力鎮壓，防止災難進一步擴大。畢竟這，這東西……”他也找不到一個合適的形容詞。

巨龍？！

這太離奇了。

超出了在座所有參謀官的認知範圍。他們面面相覷，從彼此的目光中捕捉到了完全相同的驚駭神色。

“這東西太不吉利了，對普通民眾影響不好。”警衛長鼓起勇氣說完。

首長笑了笑，問：“那若是現在的我呢？該如何處之？”

警衛長沉吟道：“和為上，退為進，守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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