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左右看看帶來的人，神色猙獰，“還愣著幹什麼，再打，手裡都給老子收著點勁兒，廢一條腿一條胳膊就行，別打死了。”

“是二毛哥。”

“二毛哥，我錯了，不要打斷我的腿，我……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賴老三一條腿以極度扭曲的姿勢垂落到地上。

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胳膊就被人用棍子狠狠打斷，手骨都碎裂開，慘叫聲立馬戛然而止。

“二毛哥，好了！”

“嗯，這次動作還不慢，下次動手前再注意點，先把人嘴堵了再打，聲音太吵了。”

“是二毛哥。”

“行了，收拾下走吧。”

二毛帶著人剛出了賴老三家院子，就見程謙正靠著牆，手裡點著一根菸。

細碎的陽光打在他身上，明明是個很暖的人卻讓二毛等人感覺到一股冷冽。

“人已經收拾好了，要不要驗驗貨？”

“不用了，我相信二毛哥辦事能力，給。”拿出一團報紙，包得跟磚頭似的，碼得很齊。

二毛打來，將尾款清點好，拍了拍程謙的肩膀，“不錯嘛兄弟，還挺守信用，下次有這樣的好事記得再來喊我，我二毛辦事肯定乾淨利索。”

“嗯，我也覺得咱們還能……合作愉快。”

“嗯？！”二毛剩下的話還沒開口，就見程謙已經離他遠了一段距離，沒等他反應，就見楊清已經帶人把他們的人包圍住。

二毛要是還沒反應過來，那就是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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