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現在就過去給你親。”
周徐紡:“。”
又是句號。
江織拿了外套,邊往外走,邊發語音:“不要句號。”
“給我發表情包。”
強迫症晚期患者周徐紡,發了個省略號過去。
江織:……
他家這個,撩不動。
從江家老宅到八一大橋開車得一個多小時,阿晚開車是個求穩的,特別慢,江織嫌他開得慢,把他轟出了主駕駛。
江織那車技,漂移似的。
阿晚差點沒吐出來。
不過,他們來的很不是時候,老遠就看見周徐紡的攤位前面,坐了個染了黃毛的青年,穿得很騷,耳朵上還戴了小黑鑽,看著很社會啊。
黃毛社會騷青年正好在撩周徐紡,臉上掛著自以為帥破蒼穹的笑容:“能給個微信嗎?下次還來你這兒貼膜。”
就這級別,頂多是個青銅。
然後,遇上了王者江織。
他頂著一頭霧面啞光的藍毛,腳步慢慢悠悠:“行啊。”從高定外套的口袋裡掏出一條月白色的手絹,墊在椅子上,他坐下,桃花眼尾三分上挑,勾著人的魂,殺氣裡還透著一股子不貪風月的清貴,“直接找我,我給你貼。”
黃毛社會青年愣了,老半天才開口,還結巴了:“你、你是誰啊?”怎麼有點眼熟。
他抬起手,敲了敲周徐紡貼膜的小桌子,腕上的手錶磕到了桌子角,咣咣輕響,他說:“這個攤子的‘老闆娘’。”
“……”
那塊手錶,值八位數。
黃毛社會小青年灰溜溜地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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