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否相信，我沒有真的殺人越貨？”

清遠定定的看了楚晨一眼，眼中掠過一絲迷惘，“我……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如果推斷了這個當初到楚晨的判斷，自己對九天的信仰也隨之徹底崩潰。

她不敢面對，面對這個被這個男人顛覆的世界。

楚晨淡淡的看著她，沒有多說什麼，一副會等她的模樣。

“手……手還疼嗎？”

清遠輕聲問了一句，像是在逃避什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

楚晨聲音很溫和。

“就算你不是卑鄙小人，而是一個光風霽月的君子，我們也不可能在一起的。”

清遠突然間嘆息一聲，面色罕見的湧現出一種失落的感覺。

“你覺得我會是那種死乞白賴的非要熱臉貼冷屁股去纏著你的人嗎？”

楚晨忍不住苦笑。

清遠怔了一下，低下頭。

“你就不問問為什麼嗎？”

“我不需要知道，感情這種事情，向來只有願不願，沒有能不能。只要兩個人願意在一起，哪怕諸天神魔一起攔截也沒用。感情是最純粹的，根本無需參雜任何雜質。”

楚晨輕輕的倚在窗邊，不再說話。

二人又陷入了安靜之中，清遠欲言又止。

有些曖昧，又有些遙遠。

楚晨一個漠然轉身，徑自走回軟塌上重新躺了下去。

看著楚晨冰冷的模樣，不知道為什麼，清遠的心裡莫名的出現一股怒火。

這什麼情況，這傢伙居然這麼冷？

竟比當時困在深淵之中還要冷，清遠突然覺得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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