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之後,餘白催著凌曜去洗澡。
等男人洗好澡,披著浴袍出來,餘白已經在沙發上看電視了,充滿高科技的懸浮螢幕上,正重播著貓形人反叛軍的新聞。
斷裂的肢體,鮮血淋漓的殘軀,建築在炮火中化為齏粉,滿臉髒汙的孩子無措的縮在雜物的陰影中。
新聞主持人面無表情痛斥的反叛軍的惡行。
鍾瓷,我凌曜開口。
不用說啦~少年聞言,回過頭,他早就明悟,人魚不可能一直陪伴他的。
鍾瓷柔和的笑臉和電視上血腥的戰後場面,形成兩個極端,你要是想離開,就離開吧,反正我有你的終端賬號,想找你隨時都可以啊~
凌曜不放心,你父親那邊
少年臉上的笑容更大了一點,但撕開這平靜的表面,好像有一個稚童被拋棄在黑暗中,無助又寂寞的哭著,高高舉起的手指不知道想要拉誰的衣角。
我父親說我錯過了他最後的仁慈,我想以後他應該再也不會記得,還有我這麼一個兒子了吧。你放心啦,我會好好吃藥的,手上的傷口也會叫我的私人醫生來處理!
少年好像發覺自己說漏了嘴,嘿嘿,其實我受傷的時候可以叫他來的,不過你那時候笨拙的樣子太好玩了,我就沒有跟你講。
凌曜實在是難受,但他必須要離開。
我有時間就會回來看你。男人的聲音很沙啞。
你是不是把我當成瓷娃娃了?以為我脆弱到離開家就會碎掉?我可是天才鋼琴家啊,許多星球的音樂廳都有邀請我去演奏的,說不定哪天我就公費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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