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告訴趙淳的是,趙桓故意將韓禮先釀在一邊,故意放縱陳暘等人在政事堂鬧。
很顯然,這事陳暘心中非常清楚。
無論韓禮先是否真的和上京城的韓家有瓜葛,作為外戚,一旦被捲入進來,是不可能很快順利抽身的。
即便是無罪,那也得被剝一層皮下來,或者幾個月睡不著覺。
這是皇帝對威懾外戚的一種小伎倆。
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做皇帝,可不是像穿越言情劇裡那樣,和那個貧苦人家出身的女子上演至死不渝,絕對信任的把戲。
更不可能和某某人拜把子成兄弟,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皇帝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無論是皇后朱漣,還是皇貴妃韓晨晨,都不可能得到皇帝百分百的信任。
能有機會壓一壓外戚的威風,這種機會趙桓是絕對不會錯過的。
這是皇權的本質決定的。
當然,最終事情還是要給一個決斷出來。
這真的太簡單了。
政治是靈活的,因為人是靈活的。
上京城的皇城司衛在城內走訪了一遍,就抓到了一個模仿韓鐸寫信的人。
這個人將所有一切都招認了。
於是一份厚厚的調查報告,被分別送到了李綱、劉彥宗,政事堂和皇帝手中。
調查顯示,與韓鐸招供一致,的確有人造假,背後的主使者是瀋州的知州李彬。
李彬是幽州人,宣和年間進士。
當年幽州還在遼國人手中,李彬追求過韓禮先的妹妹,被拒絕,韓家嫌棄他出身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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