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一旦得罪他們，顧清瑤這裡估計就再也不會接診他們了。

這麼年輕的一個小神醫，他們才不會傻到去得罪呢！

楚亦整個人都不好了！

“你的意思是說，如果我想治好自己，還得去找顧清瑤？”

屬下有點兒不敢說話，垂著腦袋，實在不敢回答。

誰能想到，主子最大的仇人，最後卻只有仇人的老婆才能救他呢？

楚亦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不行，不能去找顧清瑤，萬一被顧清瑤知道我的病情，那麼離墨北寒猜出我的身份，也就不遠了。”

“到了那個時候，我別說治病了，墨北寒能不讓顧清瑤毒死我就怪了！”

“這事兒不能讓顧清瑤知道，想辦法去請江醫生跟喬醫生，對了，這兩家顧清瑤跟誰走得近？應該是喬家更近一點吧？”

屬下不蠢，自然明白主子的意思，他都有點兒同情主子了！

“先……先生……江醫生只是顧小姐的師父，喬老太太卻是顧小姐的外婆，論親疏關係，顧小姐平常自然是跟喬家走的比較近。”

楚亦還沒來得及鬆一口氣，屬下又道：“但是……”

“但是什麼？”

“但是江醫生是顧小姐的師父，顧小姐是唯一的關門弟子，江醫生那邊一旦遇到什麼病人，幾乎都是直接……推給顧小姐的……”

說到後面，屬下的聲音都變小了，實在不敢抬頭去看楚亦的神情。

楚亦：“……”

已經無語到了極點，他這是跟著兩口子槓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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