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趕馬車又不是什麼技術活,那兩個日軍聽偽軍趕馬車都聽會了,卻是象模象樣的叫了一聲“駕”。
而那馬就是聽人呵的,它們又哪能分出什麼中國東北口音還是日本京都口音呢,所以那馬便踢踢他他他的小跑了起來。
要不說這兩名日軍該死呢!
如果他們兩個讓大柳子二臣子來趕馬車,大柳子和二臣子卻也未必有膽直接和他們拼命。
可是這兩名日軍都把後腦勺亮出來了,而大柳子和二臣子卻各在一架馬車的車板上,他們那膽子也就大起來了。
大柳子上的是前面那架馬車,他就回頭往後看。
而後面趕馬車的日軍自然是往前看的。
那名日軍卻以為大柳子在看是不是抗聯追過來呢只是專心致致的趕馬。
可他卻哪知道大柳子看的卻是他背後的情形。
在大柳子的眼神中他就看到,二臣子已是把刺刀從槍上卸下來了,手裡攥著那刺刀在馬車上已爬到了那名日軍士兵的後面了。
馬車一跑起來那都是顛簸的,用東北話講那就都是“嘎(gà)悠”的。
人在奔跑的馬車上是站不住的,用屁股挪太慢,那只有爬才是最穩當也是最快的。
隨即,大柳子看到了二臣子在後面動了。
由於那名趕馬車的日軍身體的遮擋大柳子也看不到二臣子怎麼動的手,可是隨即他就看到那名日軍前面的心窩透出了那刺刀尖兒來!
大柳子和二臣子的眼神在這一瞬間就又交匯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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