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日軍軍官的手已經張開了。
而他今天偏偏又戴了一雙白手套,他的手現在正託著一個長不過一拃粗不過一握的一個長條形和餅狀物。
那是一個苞米麵餅子。
只是,此時這個餅子已經不是固有的白色了,而是黑色的,因為那上面已經沾上了黑色的稀泥。
於是,那稀泥卻又玷汙了他那纖白如雪的手套。
不過那日軍軍官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手套被黑色的稀泥弄髒了而惋惜。
他卻正饒有興致的審視著這個外觀上與眾不同的苞米麵餅子。
這個餅子現在已是殘缺的了,上面卻是多了一個半月形的豁口。
這名日軍軍官就是不用自己的嘴巴去比劃卻也知道,這個餅子已經被人咬過一口了。
可是估計那個咬這個餅子的傢伙也只是來得及咬了一口,然後這個餅子就被別人打掉了。
現場一片寂靜,所有人——日軍、把頭、壯丁,卻是都在看著眼前這個有著一副不苛言笑臉如殭屍般的日軍軍官。
日軍和把頭們那肯定是聽命的。
如果這名軍官現在命令他們把這些壯丁都殺了,那他們也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壯丁們的心情肯定是忐忑的,因為他們不知道這個看起來官最大的傢伙會如何對待他們這些擅自鬥毆的人。
參與鬥毆的人已經被分開了。
卻恰恰就是雷鳴、耿殿才、耿殿臣站在了一邊,而那夥來搶餅子的人則站在了另外一邊。
而他們這樣站,固然是因為搶那苞米麵餅子分成了“敵我”兩個陣營,卻也是把頭們調查的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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