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鐘後雷鳴和周讓已是躲在了松花江畔一片樹林裡。
雷鳴在望遠鏡裡遠遠的看到江上有著或黃或黑或灰的人群。
黃色的那無疑是日軍或者偽軍,黑的那應當是偽滿洲國的警察。
至於那些絕大多數穿著灰色雜色衣服的人大多是互相攙扶著,甚至有一些還就坐在那冰涼的冰面上。
不用問,這些人都是被俘虜的抗日隊伍的人,當然也可以把他們稱之為雷鳴的同志。
雷鳴扭頭問周讓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雷鳴感覺到有些奇怪。
日軍押著人是坐卡車過來的,那怎麼也是比他和周讓快上許多的。
雷鳴甚至以為日軍都已經行刑完畢了呢。
不就是所謂的處絕人犯嗎,那就是不用機槍也只不過是幾個排子槍的問題,怎麼會拖到現在?
周讓擔心的看著遠方,雷鳴在自己媳婦那好看的眼睛中竟看出了某種近似於憂鬱或者擔心的東西來,而且她的臉色也不大好。
這於一向火辣辣雷厲風行的周讓來講那是極為少見的。
“問你話呢!”雷鳴見周讓不吭聲就再次催促道。
而這時周讓才想起回答雷鳴的問話,她說:“這裡是水廠,就是在松花江裡取水的地方。”
雷鳴“哦”了一聲後,然後他的臉就也變得不好了起來。
他“哦”了一聲,那是因為他能想明白這裡為什麼是水廠。
哈爾濱是大城市,可是時下的大城市又能有多少人家能用得上那有水管子的自來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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