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明成對言言說道：“我怎麼能放心你一個人走。前面不遠就是川香館，吃完飯我送你回公司吧。”

符靈把言言拉上車，她見言言有些拘謹，便說道：“我問問小一帆在幹什麼吧。”

符靈說著，拿出手機，想找劉一帆一起吃飯。

言言到現在都沒收到劉一帆的微信，她怕劉一帆還沒醒，不接符靈的電話，再讓符靈誤會了，便解釋道：“他昨天喝多了，可能還沒醒。”

符靈詫異：“這得喝多少啊？都中午了，還沒醒。”

言言無奈地嘆息一聲，她相信劉一帆若是醒了，一定會給自己打電話，或是回條微信。

符靈凝視著言言，“你不管他嗎？”

言言咬了一下嘴唇：“我不可能改變他什麼。”

“難怪他會喜歡你。你們認識這麼久，你不限制他跟其他女生交往，你不限制他出去應酬，所有的事情你都順著他的意，你就想這樣跟他過一輩子嗎？”

符靈的語氣裡帶著嘲諷，“第一次見你們在一起時，我還以為劉一帆一切都在聽你的，沒想到你不過是紙老虎。”

趙明成皺了皺眉，他覺得符靈的話有些過了，但他已經習慣了遷就符靈，從沒反駁過符靈，這時也不知道如何替言言辯解。

言言深吸一口氣：“昨天劉一帆是跟劉叔一起參加的聚會。”

符靈氣惱地說道：“劉權這當爹的也真是一絕，幹什麼事兒都帶著兒子。”

趙明成終於說道：“劉哥也是沒辦法，商場上的應酬，一帆早晚得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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