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所有人都是懵逼的。

哪怕是陳長明，整個人都感覺，不對勁了。

難道，自己一直以來，都理解錯了。

楊濤師兄，還就是這樣的古板……認死理的人？

我的天！

是這樣的麼？

而且，如果是順著楊濤師兄的邏輯的話，好像，說得通啊。

無敗，是自己想要這樣的麼？

不是啊！

他就是這個身份，這似乎，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吧。

所以……

我的境界，還是不夠。

陳長明開始自我反省了起來。

同時，練長空和周小壯，在暗中傳音。

“這是楊濤師兄麼？”周小壯感覺怪怪的，在一邊暗中詢問。

練長空帶著鄙視：“廢話，就算我們不能夠確定，沒看到還有少師和張道明麼？”

周小壯更迦納悶了：“可是，真的放了啊，不鎮壓了。”

練長空自己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啥情況，最起碼，他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別問我，靠！不要傳音了，搞不好會被察覺。”

周小壯撇了撇嘴，不再繼續。

可！

他還是感覺，整個過程，太古怪了。

“咳咳……無敗少主，我們……錯了！”

張道明直接主動開口，朝著無敗直接躬身，態度無比的誠懇。

無敗此刻，已經完全釋然了。

“沒事。”

他無比的大度，看著楊濤的虛影。

“無敗少主，之前，是我的不對，這次也是天師道的不對，少主如果有任何的怨氣，都可以直接發洩而出。”

“哪怕是身前的人，你要杖斃他們，只用一句話。我讓他們自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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