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君王的話，秦石恍然，並未否認，反而點點頭：“或許你是對的，條條大道通極致，所走的路不同，可修到最後，卻是一個地方，神途路的盡頭和逆天路的盡頭，可能都是一個地方，道之極。”

“或許我們都是錯的，而你才是對的。”秦石再道。

君王也咧嘴一笑：“秦石宗主還真是超然，一般人，可不會認為自己所修的道是錯的。”

“論道而已，修行便是如此，若連自己都不敢審視，那才可怕。”秦石不在意道：“至於對錯，沒有走到盡頭之前，誰又知道？”

“也是，那便繼續吧！”君王話落，一拳轟出。

“轟！”

“咔嚓！”

農神皇庭，本就是一片廢墟，此時變的更加破敗。

這裡也就是九天之外，若是在九界天內，兩人如此攻擊，怕是一界天都承受不了多久，很可能也會被打沉掉。

秦石此刻化身巨大無比的遠古之軀，吞天邪魔之力與其完全融合，威壓八方，大步朝前，哪怕是這無盡宇宙好似都隨時有崩滅的可能。

君王一樣不弱，氣息極快提升，道法自然，法天，法地，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世界，天地之間，似是皆君王之影，快速斬殺而出，與秦石宗主碰撞。

“砰！”

“轟隆隆！”

天地搖晃不斷。

這一刻，縱是九天十地，都被一股陰雲籠罩，不少隱世的真神級強者邁步走入，飛入虛空，抬頭看向九天十地之外。

有至強者在天外交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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