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鏡一愣，忍不住道：“我，我還能活嗎？”

楚巖笑道：“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誰嗎？我可以告訴你，但是那樣你會死。”

“……”

水鏡一下閉嘴。

別，我不想知道了。

“想活麼？”

水鏡低頭，他也是聰明人，一下便明白楚巖的意思，噗通一聲跪在地上。

“罪臣水鏡，願追隨聖主！”

楚巖一下笑了：“不錯，還算是個聰明人。”

“行了，起來吧。活可以，不過接下來，或許更危險，對你而言，沒準還不如不活。所以，你先別急著答應，還是先聽我說完。”

水鏡起身，沒再吭聲。

“臣服我可以，但你要替我做一件事。”

“聖主請說。”

“我要你伴成荒古，去北方赴宴。”楚巖淡淡道。

“……”

水鏡嘴角卻是一抽。

讓自己裝成荒古去赴宴？

瘋了吧？

關鍵是，你給南方邊外殺了一個片甲不留，我就算能矇混過關，我一個光桿司令去，也遲早要暴露啊。

“不是你一個人，我會讓人隨你一起。而且到了北方，也不用你做什麼，只要替我將人帶進去就行。”楚巖淡笑道。

水鏡眼神變化，他不太想答應。

太冒險了。

這對他而言，就是龍潭虎穴。

北方他惹不起，可關鍵是，楚巖他一樣也惹不起。

答應，至少還能多活一天。

不答應的話，可能連一天都活不了。

“罪臣願意！”

楚巖一笑：“行，那便斷道吧。”

“斷道？”水鏡一怔。

“沒錯，斷道連入我的境地，雖然不夠完善，但你只是二界五重，應該不會跌境。”楚巖淡淡笑道：“對了，一旦融入我境，我一旦死了，除非有其餘境主願意收留你，否則的話，你必死無疑。所以明天你不用想著先過去，然後臨陣變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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