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人主，你早就知道？”

仙主低沉道。

人主冷笑一聲：“白痴，不然你們覺得，我會陪你們一再的糾纏？”

“混蛋，可怎麼會？我觀天地，你人族運勢，明明在衰弱，上古正在崩塌。”仙主怒吼，仙族，是擅長一些觀天之術的，之前他也以此看過人族的運。

人族的運，原本很宏偉的，至少在上古年間，他觀測一次，宛若一條上古巨龍，蜿蜒萬里，宏偉無比。

可就在不久前，他觀測時，人族的那一條大龍，傷痕累累，龍頭都斷了，這明顯意味著，人族要滅了，要滅亡了才對。

“不，這不可能！天道無欺，不會騙我才對！為什麼會這樣？”仙主不解，咆哮，我沒有看錯。

人主看向仙主，忽然一笑：“因為，你看的，沒有錯啊。”

“恩？”

仙主奇怪，低沉道：“這是什麼意思？”

人主朝著長河外的楚巖看去一眼，無奈道：“因為……他已經，不算是人族了吧？他也不是上古。仙，你觀的，從來都不是什麼人族，只是我而已，只是上古人族，而現在的他們，或許應該被稱之為聖族了吧？”

仙主瞳孔劇烈的一縮，隨即想明白了什麼。

“開境者？該死，他是開境者？三界，真的出現了新的開境者？”

仙主震驚，不敢置信。

人主笑著點頭：“所以，荒謬嗎？仙，你可還記得？你之前，還以此來安慰過我，現在，你的話，成真了，你感到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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